着避开这些家伙,但没成想,这些家伙现在都想看前蜀笑话,一个接一个的都挤进了这条官道。”
陶北笙目光悠长,幽幽道:“看旗号,齐国、南唐、后宋这几家的队伍碰到一起了。”
“那可不。”
楚羽嘉回头看了赵宽一眼,道:“要不要跟他们打个招呼?”
“打个卵……”
赵宽指了指自己浑身上下的衣服,道:“就爷这身衣服,跟那帮王叔王兄王妹见面,您觉得靠谱吗?”
“怎么不靠谱?”
楚羽嘉坏笑着看着赵宽,道:“您老人家当初可是哭着喊着把那身绫罗绸缎给脱了上了我的车,怎么着,这会嫌丢人了?”
“丢人?”
“谁怕丢人了?”
赵宽不服气道:“你真觉得一个王的尊贵是靠那些护卫给充起来的?”
“当然不是。”
楚羽嘉抿了抿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一起溜达溜达,看看这帮家伙到底在干嘛。”
“走就走,怕你不成?”
赵宽也破罐子破摔了,一屁股坐在了两人之间。
随着马车缓缓行进,这支所谓邺国仪仗队接近三国队伍。
在接近对方队伍的时候,楚羽嘉便从布口袋里掏出一张邺字大旗立于马车之上。
三人一个小丫头,就这样接近了三国的队伍,其中对比如何,高下如何,几乎立见分晓。
旁人家的王师,负责打旗走在前方的仪仗队,后面还跟着负责安全的禁卫,在后面还有轻骑队,豪奢的马车周围立于高手武将护卫。
但在看看这边,两个人,外加一个小姑娘,就成了邺王赵宽的全部家底。
而且这位邺王没有一点帝王样子,双手插在袖口里,宛如是从哪里逃难的乞丐一般,坐在楚羽嘉与陶北笙两人中间,歪着脑袋嘴角带笑。
远远望去,那种既视感真的是不敢恭维。
当南唐那位玩世不恭的南唐王王丹倾看见了都忍不住说了一句:“娘呀,这是谁家傻子没关住,给放出来了?”
闻言,南唐大将军蒲成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邺国村口赵傻子……”
“什么?”
王丹倾挑眉看向蒲成双,道:“你是说,他就是邺王?”
“不是他还能是谁。”
蒲成双抿了抿嘴道:“试问这天下,还有谁能让既是邺国上将军又是西北军统帅的楚羽嘉亲自护送?”
“哦?”
王丹倾不免有些好奇的望了过去,看向坐在马车前沿的三人,问道:“中间的是邺王赵宽,那是驾车的是楚羽嘉,还是抱剑坐在一旁的是楚羽嘉?”
不等蒲成双说话,王丹倾便笑着说道:“肯定是那抱剑的是楚将军了,也怪不得能打那么多胜仗呢,光看这气势就有够惊人的了,但这模样,很普通嘛,还不如那个驾车的……”
听闻这话,蒲成双连翻白眼,道:“驾车的才是楚羽嘉……”
“咦,那就更普通了。”
王丹倾满脸嫌弃道:“这浑身上下一点将军的气质都没有,看起来就跟个普通的世家公子哥似的,他这样的能打仗?”
“不止能打仗,还能杀人呢……”
蒲成双无奈摇头,道:“虽说看上去邺王的队伍寒酸,但实际上这恐怕是我们这些队伍当中最豪华的队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