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被伍仙月给封闭了的大门。
白小白也不见了。
“哼,师父绝对是故意的,我才不上当呢!”
秦映霜跑到庭院角落,将缎带扔进了垃圾桶里,撒腿就往自己卧室里跑。
呆在垃圾桶的蒲杰长长地松了口气。
好吧,这样也好,你觉得尴尬,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尤其我特么多半还得把你娶回家的情况下。
不过呢,没过一会儿,秦映霜就一脸沮丧地跑了回来。
在垃圾桶边徘徊了半天后,她不情不愿地伸手一招,将缎带给抓了出来。
随即掐诀,利用招月之术,引来一团小小的雨云,将缎带清洗干净后,红着脸警告蒲杰——
“不许偷看我!”
你不给我机会,我怎么偷看你?
再说了,现在说这句话,是不是太晚了点?
“师父把我卧室的书全都搬走了。”秦映霜气鼓鼓地道。
蒲杰斟酌了下:“呃,我在实验室看书,要不我念给你听吧。”
“我才不稀罕呢!”秦映霜哼了一声 把头别了过去。
她哪里是想看书,根本就是想打发无聊。
如今能和蒲杰说上话了,无聊自然不攻自破。
“其实你可以打坐修行的。”蒲杰提醒道。
秦映霜怒了:"怎么,看我不顺眼,跟我说话很难受啊?"
这是什么逻辑?
先前要把我扔掉的是你,把我捡回来的还是你。
主动开口跟我说话的,依然是你......
好在蒲杰不是雏儿,知道跟女人讲道理,是自讨苦吃。
或许只有沉默,是最好的应对方式,虽然这依然会迎来一顿编排。
“死小管,不喜欢你了!”
秦映霜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因为死小管会化形,还会化形成男性。
这种情况下,喜欢这个词,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嘛!
“这个,小霜姐,其实你卧室里本来就没有书,伍前辈也没有故意不理你,宗主来找她商量事儿了。”
蒲杰只好转移话题来化解尴尬,同时希望此事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果然,秦映霜一下就来了兴致,捧着蒲杰溜进卧室,还煞有介事地探头四处瞧了瞧,这才关门闭户,跳上床头,拿她爹特制的棉被蒙住自己。
“小管,宗主来干嘛了?”
老实说,蒲杰是真不太适应秦映霜如此大条的神经。
你这适应力是不是太强了点?
“临仙散的事儿呗,辅材告急,无法开工炼制新药哇。”蒲杰张口就来。
“这样啊......看来是得抓紧时间出去找替代物了。”秦映霜捏了捏粉拳,给自己加了下油,“她们还说了其他事儿没?”
“没。”
“没劲!”秦映霜掀开被子,盘坐在床上,烦闷地揉搓着自己的满头青丝。
“要不咱们论道吧,我记住《医者言》了。”蒲杰建议道。
“不要啊,烦!”
秦映霜恼怒地想要伸手教训蒲杰,一想起先前遭遇,便戛然而止了。
原本恢复正常的俏脸,再次被红晕占领。
她真的很美。
伍姑娘说这竟然不是她的真颜,蒲杰想象不出来,秦映霜到底可以美到什么程度。
秦映霜的脸更红了,她轻咬着嘴唇,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多少带有点认命的意味,突然伸手把缎带拴在自己腰间。
“小管,你化形后,会不会比那个魏满子还帅?”
我去!
蒲杰暗暗地爆了句粗口。
这妮子太聪明了,多半意识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哇!”
“我不管,你必须比他帅!要不然就别化形。”
“这个不由我决定啊。再说了,外表不过皮囊……”
蒲杰正准备把先前对伍仙月的那套说辞搬过来,纠正下小姑娘的三观,却被秦映霜蛮横打断。
“不行,你必须帅,我的道侣怎么能不帅......糟了!不行,我得跟师父说,千万别让你化形,你就安分地做一株草得了!”
蒲杰被她先前那句话吓了一大跳,紧接着又被她无厘头的脑回路,把心情的起伏幅度搞得一波赛过一波。
“这个...... 我不是很懂。”
他是真不懂。
“你都把人家那样了。”秦映霜说着,眼泪就出来了,“可是你也把师父那样了,怎么办呀?我想来想去,你还是不化形算了。”
你这话说的!
蒲杰那个郁闷,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
其实不就是随便把你看了个仔仔细细,这有什么嘛?
华天宇这畜生不照样瞧过你,他要活着,你知晓此事了,岂不是——
妈的,为什么一想起这事儿,我特么就觉得特别不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