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没错,好像是因为赌局输了,少爷要赡养这位霍老。”
问完小六子,程太太叫他回去休息,他刚一走,程太太便扭回头对程大器道:“老爷,您看这件事……”
“虽然有些突兀,不过天博总算言而有信,何况霍老已经这么大年纪了,也断然不可能是乌家派来的。”
程太太道:“即便如此,我也要试探一番,他不说自己会针灸吗,现在我正好头痛,看看他是真是假。”
程大器不置一词,看样子也赞成程太太的想法。
奢华的客厅之内,程大凯正想多套些话出来,然而喝着浓茶的霍老却并未多讲,彼时,他站起身来,豪迈一笑道:“你母亲过来试探老夫了,也罢,我也正想露一手。”
程大凯正纳闷的时候,果然听到了一声哈欠,紧接着,程太太走进了客厅。
彼此打过招呼后,程太太揉了揉太阳穴道:“霍老,最近我总觉得头痛,听说您会针灸,不知能不能帮我看看?”
霍老也不抬头,带着几分豪迈道:“你不但头痛,左腿在阴天时还会酸麻,是也不是?”
程太太奇怪地眨了眨眼睛,紧接着,竟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老夫可以一针治愈。”
“一针?”
不但程太太有些惊愕,就连程大凯也张大了嘴巴,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针灸必须把人扎成刺猬……
“没错,只需要一针。”
此时,程大器也来到了客厅,打过招呼后,饶有兴致地看着霍老从怀中取出一个破皮囊,打开之后,里面稀稀拉拉地放着几根银针。
程太太吞了吞口水,看得出来,她略显紧张,程大器也微微皱了皱眉,轻轻拍了拍程太太的肩膀,那意思是只有一针,即便医不好,也不会太痛,忍一忍总会过去。
程大凯的目光也落在破皮囊上,他的双眼好于常人数倍,仔细一看,便一阵惊艳,因为那稀稀拉拉的银针竟是悬在破皮囊中的,非但如此,那几根银针还在皮囊中飞速旋转着。
就在几人看得入神时,霍老粗糙的大手微微一动,银针便被捏在食指和大拇指之间,尽管动作简单,但程大凯却看得津津有味,“简直太神奇了,两个手指看似捏住银针,实则银针是悬浮在两指之间的,看样子霍老完全不用手也能控制银针,之所以这样做,是怕吓到我的老爸老妈。”
“把脚放平。”
程太太依话照做,霍老手拿银针便坐在沙发上。刚要行针时,程太太道:“那个……我是头痛。”
霍老道:“头痛医脚,这是医学常识。”
“头痛医脚?”
见程太太和程大器疑惑地对了对眼神,霍老道:“老夫不打诳语,你头痛之疾,一针根治。”
程大凯在一旁帮腔道:“是啊,老妈,用人不疑。”
此言一出,程太太一笑,“霍老,那就请你开始吧。”
“很好。”
粗糙的手掌微微一动,程大凯隐约看到了空气微微闭动一下,紧接着便看到银针已刺入脚掌之中,仅仅片刻,大手一提,银针已回到手上。
“那个……可以开始了吗?”程太太道。
“已经结束!”说着,霍老头也未抬,便将银针收回到破皮囊,这才说道:“程太太,你的病已经痊愈,现在你的头还痛吗?”
错愕中的程太太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惊奇道:“别说,还真的不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