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江珊追着厉仁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像个采草大盗。
同一时刻,在长阳镇的县衙内,贾掌柜正在报官,他说店里丢了值钱的东西。
楼县令问他有没有可疑的人。
贾掌柜则答曰:“前几日那个打我的小姑娘倒是回来过,她跟我说她有东西落店里了,所以我也没留意。”
楼县令当即派人前去抓捕江珊。
江珊还在骚扰厉仁,看见突如其来的官兵一下子摸不着头脑。
为首的捕快确认了一下江珊的身份,就立马把她带回了县衙。
厉仁则回自己屋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江珊被押送到公堂上后,楼县令才认出她就是当日金夫人“积德行善”的那位姑娘。
楼县令知道江珊与金夫人不过是泛泛之交,于是照常审案,该拍拍,该吼吼,时不时还吓唬吓唬人。
江珊看着摆在面前的各种刑具,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楼县令见状,让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泼冷水,可是江珊就是不醒。
最后还是请来了仵作,扎了她什么穴位,江珊实在忍不了,太痛了,于是惊呼一声就醒了。
“大人~我是冤枉的呀~我是冤枉的呀~自从离开了那个黑心客栈,我就再也没回去过呀。”江珊哭天喊地的说道。
看此情景,楼县令也有了一丝犹豫,他转而问贾掌柜,是否有人证,贾掌柜则唤了小六子进来。
“他俩本来就是主仆关系,说起来都是一家人,这话不能信,不能信啊大人~!”江珊又开始哭天喊地,吵得楼县令心烦意乱,拍了一下惊堂木,威吓了一声“肃静”。
案子在江珊的胡搅蛮缠和贾掌柜的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暂时搁置,江珊被暂时关押,楼县令改日再审。
夜幕时分,楼县令像往常一般在衙门后院喝小酒,抱美女。
贾掌柜带着小六子屁颠颠的从后门进来了。
一进门,贾掌柜看见楼县令的旁边坐着一个人,顿时有些尴尬:“大人这是有客人啊……失敬失敬,小的改日再来……”
楼县令冲他摆了摆手道:“都是自己人,来来,坐。”
贾掌柜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头戴金冠,身着华服,气宇不凡,于是问道:“这位是……?原谅小人孤陋寡闻,竟不知道长阳镇还有这等出类拔萃的英俊少年。”
“你不知道也正常,徐相公也是最近才到这里,知道的人不多。”楼县令示意刚进来的美女伺候贾掌柜。
贾掌柜接过美女的酒杯,先敬了楼县令,然后又敬了徐相公。
“不知徐相公何故戴着面具,不以真容示人?”贾掌柜看着他的面具,甚感奇怪,这个人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让人觉得奇怪。
“徐相公年幼时遭遇了一次火灾,面容尽毁……这都是些往事,不提也罢,来喝酒喝酒。”楼县令举杯,两人作陪。
“贾掌柜今日怎么有空来本官这里了?”楼县令就着美女的筷子,吃了一口肉问道。
“店里今日刚查完帐,发现有漏缴的税款,小的赶紧就过来了,生怕楼县令怪罪。”贾掌柜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推到了楼县令面前。
“你那个账本官看过了,没问题,肯定是你们账房算错了。”
贾掌柜一听,脸色瞬间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