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里的厉仁和站在门外的老板娘,都被惊呆了。
小二拿着衣服站在门口,看看厉仁,又看看江珊,最后又看看老板娘:好家伙,这可是相公偷腥不成反被抓,原配当场拆穿撕小三的年度大戏啊!
厉仁和老板娘对视了一眼,老板娘进屋拉住江珊道:“小姑娘家家的,哪儿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我这伤是打猎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打猎?”
“对啊,我那个客栈店里的肉都是靠打猎来的,晚上野猪出没,本想给你们抓头野猪吃,没想到正要杀猪的时候,野猪不知道发什么疯,到处乱顶,我这才被野猪伤到了,还好厉相公起夜听见动静救了我。”老板娘解释道。
“嗯……这倒是也说的通。”
“可不就是这样么,哎呀,这事回头再想,当务之急是让苏大夫给江爷爷看病才是要紧事。”老板娘把江珊拉了出去。
江爷爷的屋子里都是药味,早上秋生熬了药还没喂下,见苏礼贤手中拿着药箱,便急忙搬了椅子放到床前。
苏礼贤从药箱中拿出脉枕,垫在江爷爷的手腕下。
江爷爷这几天舟车劳顿,眼看着又瘦了一些,面色暗黄,气息微弱,明显是病入膏肓了。
苏礼贤诊了一会儿道:“这位患者急火攻心,湿痰堵塞,气血瘀滞,需要吃一些祛痰的药。把原来的药方给在下看一下。”
秋生拿出药方,苏礼贤看完后点头道:“吃几天了?”
“四天。”秋生道。
“期间醒过么?”
“未曾。”
这下苏礼贤也皱了眉头,他道:“药方没有问题,只是人一直昏迷终究不是好事,不如在下先用银针把患者唤醒,看看效果如何。”
“可以可以。”江珊一听,能把爷爷先叫醒,这也是好转的第一步啊。
苏礼贤从药箱中取出装银针的皮包,那密密麻麻粗细各异的银针,看着都觉得疼。
苏礼贤在江爷爷身上扎了几针,见后者毫无反应。
于是又换了针扎。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礼贤的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突然江爷爷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不一会儿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爷爷,爷爷,您总算醒了。”江珊激动的泪眼汪汪的。
“呃……呃……”江爷爷干枯的嗓音说不出话来。
秋生端了热水过来,喂江爷爷喝下。
江爷爷靠在秋生身上喝了水,嗓子舒服了一些,气儿也顺了一些:“珊儿,我这是在哪儿啊?”
江珊道:“咱们在阳关镇。”
“阳关镇?真是好久没来了……”江爷爷听到阳关镇的时候,思绪飘向了远方。
江珊一看江爷爷眼神呆滞,还以为他刚刚回光返照,现在已经嗝儿过去了,吓得她使劲儿晃江爷爷。
“别……别晃了,爷爷没事。”
江爷爷的老骨头架子都快被晃散了。
“没事就好。”江珊拍着胸脯道。
“人暂时醒了,药还是按原来的方子吃,过些日子我再过来复诊。”苏礼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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