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划......”
“山东盐运使李宗岱奉中堂谕令在登莱二府开发金矿近十年,却一直是赚少赔多,让中堂十分不满。数月前小弟无意中得知此事后,设法进行了一番了解后觉得其中大有可为,便向中堂请缨接办,现在已经得到了允准,而刚才说到的大事正可由此开始......”,听李晖说出这个好消息后,严复的脸上登时露出了惊喜和羡慕的神情,当即拱手向李晖贺喜,因为山东盐运使可是三品官、而且实权颇大,对李晖这个去年还是白身的年轻人来说,称其为一步登天也不为过。
谁知李晖这时却摇了摇头,告诉严复说,“以我的年龄和资历,真当这三品官的话,那些清流言官还不得像苍蝇闻到了臭肉啊?我只是接下了这桩差事,至于官职,暂时是由中堂的外甥张士珩兼着,他是个不管事的,实际工作都由我来,而且还允我从海外招人。”
“原来如此。”,严复这才恍然大悟,不过他还是再次恭喜了李晖,毕竟实权还是到手了,这对有心办实事的人来说,远比官位更加重要。
李晖却略带自嘲地笑道,“我可是在中堂面前下了军令状的,不要上面一文钱,自筹经费、自找人手,当年扭亏为盈、三年上缴盈利总额不少于50万两纹银、五年上缴盈利不少于120万两纹银,如果没能完成,我可是要掉脑袋的,这样的冤大头,哪儿还能找得到第二个?反正胶东金矿现在都是亏损,我怎么搞也不会再差了......”
“这,你这是不是太冒险了?”,严复顿时大惊,不过马上他就想到就算李晖不能完成,李鸿章也未必会真的砍了这个难得的人才,应该只是想要藉此让李晖碰碰壁磨一下性子,当然如果李晖真的能够办成此事,李鸿章肯定更加高兴,总之无论如何他都是获利者,那只老狐狸果然是老谋深算......
“哼,半点也不冒险,我这事儿还没开始做呢,就已经赚了5万两银子......”,李晖从怀中取出几张银票在严复面前晃了晃,脸上净是冷笑。
严复的确是绝顶聪明,很快就猜到了银票的由来,脸上登时色变,“这钱......难道是李宗岱给你的?真是如此?莫非那些金矿亏损根本就不是真的,李宗岱为了中饱私囊才上报亏损?这只该死的硕鼠!”
“是啊,不过若非他这样干了,哪儿还有我插手的机会?从这一点来说,我倒是应该感谢他才是,何况人家还给了这么多的封口费......”,李晖戏谑了几句,随即脸色一肃道,“不过就算这些金矿的实际运营情况并不像外人以为的那么糟糕,但要想达到我向中堂大人许诺的收益,恐怕还是得进行大的整顿才行。除了添置新式机器外,还需要对职员技师进行大面积的人事调整、并将矿工全部换成年轻人,数量上也要增加,那时我们就可以在矿工当中开展扫盲,同时还能通过工作纪律将他们给组织起来,光是识字却没有组织纪律的概念,那仍然不能算是完成了近代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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