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庄稼汉。
“对啊,你都说了,给你的银子都够干一年的了,怎么还鸣鼓。”
那庄稼汉擦了擦鼻涕,恶狠狠的盯着吴生根。
“他差我出去是别有目的,乃是看上了我刚过门的妻子。”
“我为了多赚点钱,选择了马车去,走路回,这一来一回用了将近一个月,因为这个吴生根当时催的很急,说家里有要事,让我立刻出发,于是我直接放下地里的锄头就走了,生怕耽误了他的事。”
“可是等我回来,我妻子却告诉我,这些日子我每晚和她同房,她今天月事都没来,说我不能再搞了。”
“那请问大人,我这一个月都不在家,是谁天天和我妻子同房。”
哗
围观的众人瞬间议论纷纷,这简直是令人憎恶至极啊,把人家男人支出去,然后冒充他搞人妻子,太畜生了。
刘大人皱了皱眉,这些日子经常有这样的案子发生,他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只不过大部分都被压了下去,毕竟这些宗门子弟都有修为,会自己解决问题,他只要善后就好。
“不对啊,你说你妻子和那个冒充你的人同房了一个月,那为啥她自己没发觉人不对。”
庄稼汉一愣,一时语塞,他一个种地的哪里懂这样的仙法。
跪在地上的妻子哭哭啼啼的道。
“那人...那人冒充了我丈夫的模样,除了味道外,根本看不出来区别。”
“我那天..那天还怀疑,怀疑我丈夫是不是去了什么风月场所,怎么身上总有香味,可却被那人以帮人送货为理由搪塞了过去。”
“那也只是你们的猜测,可有证据证明是吴生根所为。”
刘大人显然是想和稀泥,已经开始为吴生根推脱。
庄稼汉见状,急忙喊道。
“大人,我们有人证。”
“哦?那传人证上来说两句。”
围观的人群被分开,一名身穿打更人银锣服饰的中年男子走入到公堂之上。
来人一张国字脸,方方正正,虽是银锣,却气息浑厚,显然在打更人中也是个好手。
“在下李春,拜见林相、刘大人,我可以为这对夫妇作证,那日我巡逻到他们的街区,亲眼看到这吴生根化为另一男子的模样,潜入到这位姑娘的房中,本想立即制止,可当时同僚强行阻止,辩解称吴生根是该女子的丈夫,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谁曾想,几日后,我再次巡逻到这片街区,发现这位姑娘正要为贞洁轻生,这才出手阻止,将事情真相告知,带他们来报官。”
人群中的几个铜锣脸色一变,纷纷暗自咒骂。
“这春哥脑子有病吧,多管闲事干啥,还把我们拉了进来。”
吴生根闻言神色一僵,他在宗门中的地位可不高,修为也是马马虎虎才六品,连这个李春都不如,怪不得当时潜入时没发现李春。
刘大人皱了皱眉,有一个银锣作证,事情就很难搪塞了,他目光看向一旁好整以暇的林平安,用眼神示意他管管自己的下属。
林平安轻笑一声,翘起二郎腿,语气幽幽的说道。
“我看,你们中是有人在撒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