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喜。
望着那一片璀璨的金光,观众B问:“你确定是顾大师吗?”
观众A还没开口,手持望远镜的观众C便抢答道:“我很确定,一定是顾大师。”
同一个国家的备战区是挨在一起的。
五张星卡的光芒还不足以淹没这么大一片区域。
金光左右两边的备战区,分别立着BKB女团和星际陆战队的牌子。
中间只能是星澜学府队了。
这匹超级大黑马,就是顾大师本人!
果不其然。
金光一散,众人便看到顾辞懒洋洋地躺在沙滩椅上。
他旁边的小桌子上,有五支笔在自动制卡。
观众们:“……”
这幅画面就像是在没有人的教室里,钢琴自己张弛有度地凹下去了一样诡异。
这时他们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神仙。
多年以来的常识告诉他们,制卡师一次只能制一张卡,五张卡自然应该有五个制卡师。
可顾大师不讲常识。
他一个人就可以一次制十张卡。
还不用手。
人家队伍的制卡师都是一个团。
星澜学府队却只有一个顾大师。
因为顾大师一个人就够了。
“镜头呢?快把镜头对过来啊!”
“摄像组的老师们,该干活了!”
观众席上叫嚷起来。
不是每个人都带了望远镜的。
有些角度不对的观众,带了望远镜也看不清。
他们跟后排的观众一样,只知道顾大师在制卡,但不知道顾大师制的是什么卡。
这一届世界杯的摄像组也不是以前的摄像组。
头一回碰到这种情况,完全没有经验。
在得到赛委会的允许后,他们才控制着航拍,把镜头对准了桌面。
五张正在绘制的白卡上,星符和星轨交织出一朵朵玫瑰花。
观众G:“出现了!玫瑰笔法!”
作为顾大师的元老级粉丝,他永远记得顾大师第一次出现在大家视线中时是怎么制的卡。
这个男人打乱了制卡应有的步骤,凭借超强的记忆力和想象力,把原本枯燥无味的制卡过程,硬生生变成了充满美感的艺术画。
当初不知多少人想学这一手。
甚至有人刷了好几遍视频,把自己的笔法都给忘了。
嗯,这个人就是他。
他现在是一名光荣的战卡师了。
观众D惊叹道:“上帝,是我孤陋寡闻了吗?为什么卡可以这样制?他好像一点都不怕自己记错星符的位置……”
观众E:“我严重怀疑顾大师是在故意炫技!”
观众F:“别尬黑,我们顾大师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不然你们看到的不是五朵花,是十朵。”
观众F+:“说实话,我觉得十张卡可能还不是顾大师的极限。”
岛国直播间标题:「最巅峰的笔法,最温暖的花——《卡神的顾之花美男篇》,敬请收看!(小组赛F组)」
观众B:“话说,为什么其他制卡师都没反应?来个人跟顾大师掰头啊!”
各国制卡师:“……”
跟顾大师掰头?
怕不是头都要被掰掉。
谁爱上谁上,反正他们不上。
连一向自信的莫德伍德此时都没有出声。
要是像制卡师比赛那样,在规定时间内比一张单卡,他或许会选择冲一波。
但这种没有限制的场外争锋……还是算了吧。
不说卡牌质量,光是顾辞那神一般的制卡速度,就可能十个他加起来都打不过。
何必要自取其辱呢?
除非顾辞不参与,那倒是可以制几张卡玩一玩。
跟其他制卡师比,莫德伍德还是很有信心的。
观众席上热烈的讨论着顾辞的笔法和之前那五张卡。
由于镜头转得太慢,顾辞制卡的一幕出现在大屏幕上时,卡好像已经被收起来了,他们并没有看见五张卡长什么样。
“如果这五张卡和刚刚那五张卡是一样的话,我赌它们是时装卡或者装备卡。”
用玫瑰笔法制卡,卡牌的结构和框架都是乱的。
抛开玫瑰不谈,单从专业的角度来看,说是画得一团糟都不为过。
但还是有部分对这类卡牌经验比较丰富的观众看出了一些门道。
观众Z道:“只是这些结构的话,布料好像有点少。”
过了一会,观众Z又道:“材质是棉纶和涤纶的蕾丝面料……”
再过了一会,观众Z接着道:“还用到了镂空的花边结构,澹色系,应该是女孩子穿的衣服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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