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铭昭眼高于顶,能看上的也只有柳悠钰和廖茵茵。他能看上你?”李年琦再度讥笑道,“莫不是他留了个妾室的位置给你?”
被攻击到要害处,倪卿卿涨红了脸,气急败坏地高声道:“做朱铭昭的妾室,难道还委屈我了?也不瞧瞧你的尊容,与他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做他的妾室,都比做你的正妻强!”
李年琦对他自己的外貌,一向自视甚高,容不得倪卿卿这么贬低,亦提高了嗓门,高声道:“早知道你好色贪财,自轻自贱,放着我的正妻不做,去上赶着做朱铭昭的妾室!”
“此话当真?”朱铭昭飞身越过两道院墙,优雅落到倪卿卿身边,揽了她的细腰肢,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李年琦瞪大眼睛,指着他二人,脱口骂了句:“奸夫**!”但他姥姥的,这两人搂在一起,竟是该死的登对!他姥姥的,倪卿卿这小医女竟是这般漂亮,竟没被朱铭昭妖冶的容貌给压了下去。
朱铭昭望向李年琦,不悦出声警告:“李年琦,注意你的言辞。”
倪卿卿弯腰从朱铭昭手臂里钻出来,使劲擦着被亲的脸蛋,恨声道:“一个两个都要我死,我是怎么得罪你们了!太子还差不差妾室,我去做太子的妾室,看你们还敢不敢对我无礼!”
“小野猫终于露出了尖爪子。”朱铭昭心情不错地调侃道,“你已与我大被同眠,做太子的妾室,怕是没了资格。”
“谁说没资格!”倪卿卿梗着脖子,嘴硬道,“先皇宠妃进宫前,还生过孩子呢!她生了孩子都能得宠,我跟你又没什么,怎么做不得太子妾室?”
李年琦听了这话,仿佛有心要与朱铭昭赌一口气,在旁道:“太子的妾室不行,好在你身子清白,我妾室的位置,倒可以留一个给你。”
“李年琦,你想死么?”朱铭昭阴沉出声,“我碰过的女人,你也想来染指?”
“朱世子,若你不动手,我们倒可以好生辩一辩。”李年琦撩袍,邀请朱铭昭在石桌旁坐下,以文人的方式,好好聊一聊倪卿卿的归属问题。毕竟谁也没正式上倪府提过亲,这倪卿卿是个自由身,想给谁做妾,还有得选择。
朱铭昭挑眉看他,举了拳头,一拳砸向石桌中心,只一拳,就将坚硬的石桌砸出了裂纹。
李年琦呆若木鸡,良久之后,伸出两根指头轻轻推了推,那石桌就从中心裂开,裂成了两半,闷声落在了石板路上。
倪卿卿吓得不轻,捂着嘴,一屁股跌坐在台阶上。这朱铭昭暴戾如斯,一拳下去,就能把人脑袋砸得粉碎。
“如何,可想清楚,要做谁的妾室?”朱铭昭转过脸来,转着握拳的手腕,云淡风轻的询问。
倪卿卿捂着嘴,晶莹的泪花开始在绝美的眸子里打着转,却依旧颤着嗓子,倔强道:“威武不能屈。我宁死不做妾,你要舍得,就一拳将我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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