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赚钱。望着倪卿卿这座偌大的豪宅,他做梦也想拥有一座,他也算过自己每年的俸禄,兢兢业业刻苦努力,大概再苦熬二十年,才能够买下。
倪卿卿看一次诊,就能赚到的宅子,他需要花二十年时间,才能赚到。
二十年?人生有几个二十年?他可等不了那么久。况且医官熬到头,最多也只不过正五品。他不要什么虚名,他只要赚银子。
“辞官可以!”小米咬了牙,踏进花丛里,拉过倪卿卿的双手,牢牢握紧了,像交代后事一样,郑重交代道,“但是我得要做二把手!你是主,我是副!你要是天上的玉皇大帝,我就要是那王母娘娘!“
“有魄力,有见识!”倪卿卿很满意小米的决心,“辞官后,就来跟我签契据。打算签二十年,还是三十年?”
小米又咬了牙,沉声道:“到我拿不动针为止!”话音落下,小米跪在牡丹花丛里,给倪卿卿磕了一个头,然后就飞奔出谪仙居,奔回医馆,写了辞官报告,递交了上去。
柴油盐都觉得小米是疯了,居然主动辞官不做,要知道都少人十年寒窗,十几年寒窗,都只为了做一个官。
“疯子!疯子!”去往铅华阁的路上,柴油盐还在感叹,极其不赞同小米糊涂的举止。就连童梓贡,也很是不喜欢小米这忘恩负义之举,毕竟是朝廷栽培了他,是朝廷花了大力气,才教给了小米这一身本事。
“贡啊,你也别愤愤不平。”倪卿卿摸着童梓贡的脑袋开解,“小米为我的药铺坐诊,也是救死扶伤,只不过换了个工作环境。至于对不住朝廷,是有那么一点。但作为逍遥散人的我,被迫为朝廷做事,也算是抵了出走的小米。毕竟人才嘛,价高者得。更何况,小米嘴甜又擅交际,能屈能伸,心肠也柔软,做我药铺的二把手,再合适不过。”
“若是价高者得,你能挖走小米,那别人也能出更高的价钱,将小米挖走。”童梓贡有些忧心。
“所以啊,契据是个好东西。”倪卿卿笑着道,“契据在手,就不担心他被人挖走。挖走也可以,那可就得赔一大笔违约金。贡啊,你可不知道,就前不久,谪仙居的门面担当,被一个有钱公子挖了去,我可赚了好一大笔违约金。”
童梓贡板着脸,嗫嚅道:“要是把赚钱的心思,花在医术上,卿卿师父你,也有做医圣的潜质。”
倪卿卿听清了童梓贡的抱怨,笑叹道:“可惜啊,我也是俗人。梓贡,你好好跟着祖父学医,我盼着你出息。”
童梓贡点点头,目送倪卿卿领着柴油盐三人,进了歌舞升平的铅华阁。倪卿卿将柴油盐领进了一个雅间,那雅间在二楼,正对舞台,是个顶好的赏舞位置,是特意为贵客预留的。
柴油盐三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大夫,很是正经地朝倪卿卿拱手道谢,待倪卿卿一离开,便立刻原形毕露,望着一群靓丽的舞姬,流着口水,开始了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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