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一瞧见这些,你叫朱铭昭如何不怒。
屋里爆发出怒吼后,又安静下来,黄继呈一面哼,一面低头,为翠娘整改词谱。
翠娘一边听,就一边拨琵琶记谱。翠娘是弹琵琶的高手,有了琵琶相助,很快就将这首曲子学了个全乎。
纤纤手指拨动起琵琶,只字未吐,却先让人有了寒意。
朱允棣与黄继呈,都是感情受创之人,而且还是受过重创之人,此刻听着翠娘动情的低唱,哪里能不伤心伤情。
爱我的人我不爱,我爱的人不爱我,难堪的往事一幕接着一幕,又何必回首再提。
要是真如歌里唱的那么洒脱,哪就再好不过。
“来,干一杯!”耳畔有曲,手中有酒,朱允棣朗声提议。
“好,干一杯!”黄继呈举杯长吟,“就如卿卿所叹,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唯有杜康!”朱允棣大笑着饮下壶中烈酒。
翠娘一面唱曲儿,一面望着两情敌,不是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么,怎么这两情敌还交上朋友了?或许是因为爱慕对象是柳悠钰,情敌遍上京的关系,所以这些同病相怜的情敌,就一家亲了?
翠娘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左右也把明日要学的曲子学会,唱罢一曲,就要起身告辞。
“诶,慢着,小娘子。”朱允棣勾住了翠娘手里的琵琶,略带了些许醉意,笑着开口道,“唱得真好,唱到了本帅的心里。走,我们也去唱给悠钰听,唱给那负心女人听一听。不要唱这首,唱那首《容易受伤的男子》。”
翠娘有些惧怕:“王爷,你怕是喝醉了吧?”
黄继呈也有些心慌,连忙后退几步,冲着屋子,高声道:“朱世子,镇北王好像又喝醉了。”
朱铭昭将一堆画作毁尸灭迹,沉着脸,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院中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赶紧向朱铭昭靠拢。失恋的男人可怖,失恋又武功高强的男人,更是恐怖。
“喝醉了?”朱铭昭背着手问。
“还没!”朱允棣豪迈一摆手,忽又悲戚道,“只是想我家悠钰了!”
“丢人显眼,跟我回去。”朱铭昭靠近朱允棣,伸手钳住他的肩头,打算强行将他带走。
多年拆招的条件反射,朱允棣一见朱铭昭这般举动,便以为朱铭昭又要与他对打。
月圆之夜,好一场打斗,惊动了半个谪仙居的活人。胖妞蛋壳汪汪叫,因为与朱铭昭比较熟,都忙着跟朱铭昭加油助威。
人们只见两个面具男子,从地上打到房顶上,再从房顶上打到大树上,后面又飞起身来打,在半空中打,人们都担心他们会一直打到月亮上去。
终于,那两个面具男子,越打越远,最后不见了踪影。
早晨宿醉起来的倪卿卿,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园子,疑心院子里又遭了贼,忙找人来问缘由。
下人也说不清那两个贼人是谁,只说是神仙打架,凡人的屋舍遭了殃,好在主子不缺银子,打坏的物件,再重新置办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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