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装在枪口上,但一定要带在身上。另外,手套兜里时刻也要揣着一副。”
老齐几个同时答道:“明白!”
范克勤说道:“你们现在拿着测量工具,没有的话,用绳子,竹竿,石头等物就可以自制一个简易的,虽然不如专业的精准,但我们也不用多么精确就可以了。”
范克勤说的这些老齐几个人还是理解的,比如说江水中央深度实际上是四米,但这种自制的简易工具测量后,误差能够有二、三十公分。不过没关系,这并不影响实际的操作。
范克勤从兜里掏出些钱,递给了老齐,道:“然后分为两拨,一波去水文局等部门,查一查资料,我就要嘉陵江三岔口这一段的情况,另外还要看这几年旱涝的情况。另一拨雇一艘船,拿工具也要实地测量一下。记住,要多测量几个地方,做不同的比对,然后以两岸上的各种显眼的建筑为参照物,记住最深的几个点。明白了吗?”
几个人纷纷表示明白,老齐接过钞票踹在了兜里,道:“这不难,科长,等我们弄好了之后,可以联系您吗?我是说,用不用更隐蔽的方式联络您?”
范克勤摇了摇头道:“不用,可以打我电话,但要用暗语,约好地点后,我们见面再说具体事宜。”
再交代了一番细节,老齐几个人立刻行动了起来。范克勤则是直接回了情报处,等吃过午餐之后,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范克勤道:“进来。”
就看孔欣然从外面推门而入,道:“范长官,这是副座特意交代要给您亲启的,并且等您阅览完毕,要重新交还给副座。”说着话,将手中一个印着绝密字样的文件袋放在了范克勤的办公桌上。
范克勤点了点头,道:“好,我记住了。副座没在嘛?”
孔欣然答道:“副座正在外面办事,让我必须亲手交给您这份资料。”
范克勤到是没问钱金勋在那,毕竟情报人员的位置信息,是不能随便打听的。所以他拿过文件袋,仔细看了看上面的蜡封,到是没看出什么问题,但他依旧不放心,问道:“副座什么时候把这份资料给你的?”
孔欣然依旧保持立正姿态,答道:“半小时之前。”
范克勤看了眼挂钟,道:“那就是一点上下,你怎么回来的?”
孔欣然道:“坐车,是副座的专车,司机是警卫营,毛斌。”
范克勤道:“中途没去别的地方?你们俩一直在一起?”
孔欣然答道:“是,我接过资料后,和毛斌两个人一路都在一辆车里,中途没去过任何地方停留,到了大院停车场后,我下车后也没去任何其他地方,途中有院岗,大楼门岗,应该看见过我。”
范克勤听罢笑了笑,道:“孔秘书别介意,范某公事公办罢了。”
孔欣然点头,也是笑道:“应该的,毕竟是绝密文件,卑职也不敢有丝毫的疏忽。”
“嗯。”范克勤点头,道:“那就麻烦孔秘书了,你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