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获得她的热情和真正不打折扣的爱意,那么我必须勇往直前。
我的心里并不舒服,因为这让我沦落到和左俊辉一样,我也不是红姐的唯一,我也是红姐可以被取代的一员,这是很丧的发现,但我并不甘心,所以我还要继续承诺自己之前的诺言,我要努力改变红姐,通过我们之间的爱,我必须坚信我的爱,真正的爱情能唤起无关荣耀,病痛,残疾,贫困始终保持对所爱之人的忠贞!
“……留给彼此一段时间,北海,你需要多久?”红姐还是问我。
“先让姐姐的担心放下,我再开始,红姐相信我,私募基金,我会做好的,失明一样可以,你相信我这一点上我会像一个不失勇气的男子汉一样的。”
我说过之后自己也没注意到其实藏在这句话背后的意思还是挺明显的,显然我可以让红姐相信自己的努力,但依然不能改变的是对于红姐的感情还是没有释怀,尽管我抱得红姐紧紧的,但我在她心中如果失去勇气可以被取代的遗憾挥之不去…
不过我的言外之意红姐还是敏感细腻的察觉到了。
红姐埋在我的胸口,一头她脸侧的长发被微微吹起,那是红姐的叹息…
我们就那样不明不白,不能彼此释怀,却也不能甘愿分离,心底的芥蒂只能让肉欲去掩盖和麻醉,失明未尝不是好事,我从未有过那么敏感的体验,一切的刺激都被放大,快感让自己像处在汹涌的波涛中扬帆,我们默契的彼此成全,一轮再一轮……
袁芷君在长广溪有熟人,要了一个凉亭喝茶,她还为陈十驹找了条船,一个最适合聊天的地方,只有陈十驹和我,小船荡出去好远好远,袁芷君陪着梅长红在凉亭喝茶,我和陈十驹俩人一杆垂钓于船…
“北海,你跟我说实话,你是因为工作还是感情,还是既为工作也为感情,青霜姐告诉我你的失明跟心理有关,我不相信你是一个单纯得会因为工作就承受不了压力的男人。”
“你希望我是一个什么的人。”
“我只希望你做你自己,不会因为韩莹莹的离开那么介意,也不要因为梅长红的存在丢失自己,更不希望你是因为工作不顺就悲天跄地。”
“十驹,你是不是对我期望过高了?”
“北海,我知道你心气高傲,你不是一个肯甘于平庸的人,哥们是怕你一时想不开,不值得,我们缓一缓,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十驹,你和袁芷君的婚事什么时候办?”
“只要哥们愿意,袁芷君现在就是我媳妇!”
“那你等什么?袁芷君那么了解你,你对她知根知底的吧?”
“哼,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我和袁芷君不劳你小子操心,哥们的情感平淡中有着默契,年底吧,我把她办了。”
“那就别犹豫,我会随一份大礼,本来我也有想和红姐在年底办婚礼来着。”
“那就真是你和长红的感情有了问题?”
“……”
“……”
梅长红耐着性子一下午没有给我电话,直到陈十驹划着船来到凉亭。
红姐扶我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