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她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玲儿,“玲儿,不是我说你,那可是你家姑娘哎!是你家的哎!你怎么就这么放心的,让她跟着那大尾巴狼在一块?”
“可是,公主殿下,”玲儿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她一脸无辜的道,“刚刚不是你把我从姑娘身边叫走的吗?”
......
游春灯会本就是为了春耕而特意举办的,在高高兴兴过了个好节后,百姓也收了心思,踏踏实实的下地耕种。
此时正值开春之际,田地间,偶尔还能看见没有融化的积雪,泥土也因着气温没有完全回升,凝结在地表的水珠还带着几分寒意。
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农,扛着农具,牵着大黄牛,不慌不忙的走在小路上。
来到了目的地之后,他挽起裤腿,赤着脚下地,冰冷的晨露打湿了他的裤脚,却丝毫没有在意,只是熟练的将农具套在大黄牛身上,手中的柳条枝高高扬起,随着一阵吆喝声,大黄牛便老老实实的埋头往前走。
阳光从云层倾泻而下,田间地里慢慢升起白色的水雾,有人吆三喝五的从小路的另一头走来,看着已经在忙的老农,熟稔的打着招呼,“老伯啊,你今个速度够快啊?”
“哈哈哈,家离得不远,自然是要快一点儿,”老农停了下来,一边笑着回话,一边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还没恭喜你,听说你那口子给你生了个带把的,这下你可是睡着都要笑醒了。”
“那可不,对了,我儿子这个月十六满月,到时候老伯可要过来给捧捧场。”
“一定一定。”
随意的交谈了几句,那人便悠哉的走远了,只余下身后一声吆喝,在广阔的天地间回荡。
在城武大营征兵的前几日,武伯侯便没有再让关之洲跟着自己,一时闲下来的关之洲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当即拉着李如宣等人玩乐了好几日。
这日,原本是想出府的关之洲远远的就瞧见,怒气冲冲的林太尉揪着林居的耳朵,大踏步的走进了关府,在勒令后者跪在大厅后,便拉着关太师去了偏厅。
他跨出去的步子一转,随即悠悠的走过来看起了热闹,一点儿也没有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大祸临头。
“林小居,你这是犯了什么事啊?”关之洲歪着身子瞅了眼房门紧闭的偏厅,而后不明所以的看向林居,“才让舅舅把你拖到小爷家来?小爷瞧着他火气还挺大的。”
“洲弟,”林居惴惴不安的抬起头,他抿了抿嘴唇,一脸不镇定的道,“你要做好准备。”
“嗯?什么准备?”关之洲疑惑。
“我,我不小心把你要参军的事说漏了嘴。”
“嗯!”关之洲看了看偏厅,又看了看林居,见后者脸上的表情不像是作假,于是在听见从偏厅传来的一声怒吼后,他不带半点犹豫的往府外跑。
可惜的是,林太尉早在进来的时候,就对把守大门的门房叮嘱了几句,叫他们谁也不能给关之洲开门。
故而,跑到门口却发现此路不通,然后意图翻墙的关之洲,被同样怒气冲冲的关太师揪着耳朵往回走。
他倒是想挣脱,毕竟关太师只是一介文臣,手劲比不得武将出身的林太尉,但考虑到那个后果,不是他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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