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后,却正巧遇上喝醉了的王麻子,于是他将人带到后院,将王麻子的上半身沉进水缸。
此时,王麻子已然喝醉,根本做不了任何反抗,也因此丧失了性命。
等王麻子死后,张屠夫又把现场弄成是王麻子自己来到后院,意外死亡的样子,弄完这些,他就悄悄的回到自己的铺子,假装自己一直没有出去过。”
他话音落下,台下瞬间响起了掌声。
“这一番推论,着实是妙啊。”
“原来这件案子是两个人犯下的,之所以说是悬案,应该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才是。”
“没想到这赵大公子不仅文采斐然,在推论这方面,也非比常人啊!”
“承让,承让,”对于台下的恭维,赵廷吉供着手谦虚了一番,随后他看向李如宣,道,“不知听了我的这番推论,李大公子可还有什么话说。
当然,我也不是非要争个你死我活的人,倘若李大公子现在认输的话,你与舍弟的那个赌约,我可以既往不咎。”
“呵呵,”李如宣轻笑两声,声音懒散,“先别急着下定论啊,赵大公子,你不妨听了我的推论后,再来商议这些没有意义的事吧。”
“好,”赵廷吉冷笑一声,这有的人要自取其辱,他还能拦着不成。
“在我解释之前,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这位仁兄,”李如宣抬头看向二楼的那个人,“刚刚忘记问了,不知现在,可否补上?”
“问问题啊,我是没有什么意见,”中年男子耸了耸肩,无所谓的道,反正比试的又不是他。
但他转念一想,这局比试的内容是他提出来的,若是这少年在听了这什么赵的分析后,改变了答案,那不是有失比试的公正?
想到这个可能,他多嘴问了一句,“不过,你要是问了这几个问题,会改变你先前的答案吗?”
“这一点还请放心,我想问的问题,不会对我猜测有所改变,只是这起案子,我还有些地方没有想明白。”
“行吧,你问吧,如果我知道的话。”
“好说,”李如宣点点头,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这第一个问题,王麻子在死之前的那几日里,可有经常去什么地方?”
“有,与民巷隔着几条街的曲意楼。”
“青楼?”李如宣挑了挑眉。
“对啊,就是青楼,”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随即他想到了些什么,对着台上坐着的少年调侃道,“你李大公子的风流,可是在京城里传来个遍,莫非,还不知道这曲意楼是干什么的?”
“非也,”至于非什么,李如宣没有多说,他再次问道,“他每次去曲意楼,找得可是同一位姑娘?”
“嗯,怎么,你也想去找那位姑娘?”
李如宣“礼貌”的笑笑,而后面无表情的接着问,“王麻子最近可是走了财运?”
“嗯,发了点儿小财,大概有百八十两银子的那种。”
“柴大娘一家,在王麻子死后,是不是阔绰了一些,比如多买了些,平常舍不得买的东西。”
“嗯,的确是这样,”中年男子不住的点头,他闭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你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