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没有就给我老实点,再发现你搞幺蛾子,我饶不了你!”
沈织意用力推开,阿玉屁滚尿流的逃了。
房间内。
贺景尧面窗而坐,昏黄的柔光将他的五官映衬的无比深邃。
想起方才小女人精彩的表现,他忍不住勾唇。
”阿申,查一下太太近几年的情况!”
阿申领命,“是,先生!”
沈织意回了房,未见小宝,伸了个懒腰,就爬上床补觉。
她人不懒,但就爱犯困。
一阵“哇”得哭声响亮传来。
被惊醒的沈织意循声跑去了游乐房。
“小宝,怎么回事?”
小丫头跑到沈织意面前,手指着哭得委屈的大树,“这小哑巴不会说话,我觉得没劲就要走,他就哭了,不干我事!”
“大树!”一道清冷的声音插进来。
沈织意转身,就瞧见贺景尧被大块头保镖阿申推了出来。
男人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手工定制款西装,从领口到裤脚,工整笔挺的没有一丝褶皱。
上衣内的白色袖口稍稍露出一截,动作间,可见那枚玫瑰金色的万宝龙男表。
表盘清透凛冽,在光线里熠熠生辉。
这是……要出门?
就还挺人模狗样。
大树飞奔进贺景尧的怀抱,哭得一抽一抽,让人心疼。
“行了,不许哭!”贺景尧头疼的揉着眉心。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小家伙哭得更大声。
贺景尧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无奈又无语。
沈织意忍不住瞪某人一眼,“贺先生,孩子可不是这么哄的,瞅瞅把他吓的。”
贺景尧挑眉,“你在教我?”
“不敢!”
沈织意走到大树面前蹲下,两手揩去他的泪。
“大树是不是想和小宝姐姐一起玩呢?”
小家伙点点下巴。
“可是大树是男孩子,男孩子就要顶天立地,不流血不流泪,你这样以后是讨不到老婆的,你看,连小宝姐姐都被吓到了!”
贺景尧:“……”他贺家的男儿用得着去主动讨吗?
大树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小宝,又瞅了瞅沈织意,似是知道自己错了,惭愧的垂下了小脑袋。
“喂,你还想跟着我混吗?”小宝抱着肩膀问大树。
大树小鸡啄米。
小宝甩了下头,“那你还不快过来?”
大树破涕而笑,不小心用鼻子吹了个打泡泡,挣脱亲爹的怀抱,屁颠屁颠跟着小宝跑了。
贺景尧看着空空的怀抱,又看了看小女人得意的嘴脸,眉眼压了压。
他怎么有种被人拐了儿子的感觉?
这一晚,沈织意梦见了自己的母亲。
她静静躺在床上,口吐白沫,身体僵直,一双眼睛死不瞑目的瞪得老大。
无论沈织意如何喊她抱她,她只剩下没有温度的躯壳。
在悲戚中醒来的沈织意眼角染泪,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小宝,快速拿出手机拨出个电话。
早餐后,她与私家侦探李毅在咖啡馆见面。
“这是我母亲的资料,帮我查她自杀的真相,要多少钱都行!”
李毅接过文件袋放进自己手提袋中,“没问题,等我电话!”
沈织意没着急走,坐在位置上暗自伤心。
殊不知侧方藏着一双阴鸷的眼睛。
沈依纯手中的叉子狠狠扎在蛋糕上,沈织意,上回的仇还没报呢,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喂阿俊,你不是喜欢我吗?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从咖啡店出来,沈织意超近路回家。
巷子里,随着一阵轰鸣声,从身后窜出几辆机车。
调戏般的绕着沈织意打转,偏不给她让路。
哄笑声不断。
沈织意眯了眯眼,按兵不动。
领头的戴着炫酷的蛤蟆镜,嚣张一打手势,几个社会小青年纷纷跳下车朝沈织意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