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织意要被很多帅哥追。”
大树愤愤皱眉,小手攥成拳头,“哼!我现在就去找爸爸,让他把织织阿姨的这些桃花都砍了!”
沈织意:“……”
小宝:“……”
……
冰凉冷硬的地板上,跪了一排被反绑着人。
他们被堵住了嘴,只得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对面的沙发上倚着一个人,很斯文的摇着红酒杯。
可跪在地上的晏少还是感觉到了来自这个男人身上的贵气和煞气。
他冷不丁打了个抖,呜咽的更厉害了。
沙发上的人看向阿申,只见阿申走上前,拔了晏少嘴里的布团。
“你……你真的是贺景尧?”
晏少一自由,立刻抖着嘴皮子确定。
由于贺景尧非常低调,很少出现在媒体镜头下。
这个晏少又是个游手好闲的,商圈的人不怎么接触,但他对这张脸还是有些熟悉的。
只盼望着这个人只是长得像贺景尧而已。
有手下接走了贺景尧手中的酒杯,转而递上烟盒。
贺景尧衔了根咬在唇间,打火器在掌心中灵巧的转动。
“我是谁不重要,但你知道被你灌了酒的女人是谁吗?”
晏少眼珠子溜了溜,猜想着贺景尧和那个女人的关系。
莫不是他玩过的女人?
“贺先生,这真不关我事,都是那个女人勾引我的,还说什么她活好的很,让我给个高价,我不乐意,她就故意往我身上凑,我恼了才会给她苦头吃,贺先生,您要相信我,我要知道她是您玩过的,说死我也不敢招惹啊!”
晏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解释一通,把脏水全都泼给了沈织意。
话说完还不见贺景尧动静,他小心翼翼的抬眼皮瞄去一眼。
只见贺景尧微低着头,“咔嚓”一声。
淡蓝色的火焰窜起,映亮了他森冷肃杀的眉眼。
是的,贺景尧在隐忍。
尤其是晏少那句“被玩过的女人”。
他的贺太太岂能容别人诋毁?
唇间吐出一圈白烟,贺景尧掸了掸西装外套上的烟灰,声音中仿佛夹着锋利的刀子。
“那怎么办呢?你惹得不是我的女人,而是我的……太太!”
轰—
晏少懵逼的瞪大眼睛。
下一秒,他惨戚戚的跪爬向贺景尧,“贺先生,我知道错了,我是真不知道她是您太太,要不然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碰啊,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我一马吧……”
动了贺景尧玩过的女人,也许还有生路,动了贺太太,那必是死路一条。
阿申一记窝心脚,将晏少踹了个跟头。
“滚远点!”
贺景尧终于起身,大步迈去,似是地狱里的撒旦,下一秒就能将人拖入死亡的深渊。
他咬着烟在晏少面前蹲下,抬手在他脸上“啪啪”拍了两下。
“贺太太眼光这么高,你说说,确定是她勾引你吗?”
男人的声音轻飘飘的,却迸发着极大的震慑力和危险。
仿佛一头暴怒的野兽,下一秒就要将猎物撕碎在獠牙之中。
“贺先生,我错了贺先生……是我喝多了色迷心窍才这么冲动的,我给贺太太赔不是,您放了我吧……”
晏少恐惧的浑身打哆嗦,哭声都出来了。
贺景尧冷睨他,“哪只手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