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出于本能,沈织意拔腿就跑。
心想,她不会这么惨吧,刚出虎穴,又要掉狼窝?
早知道她这么吃香,多少也得坑姓贺的一大笔。
她身上的药劲还没过,动作也显得迟缓,没跑几步就被一双人从后面搂住了腰。
“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是我!”男人的声音如同一剂镇定剂,顷刻间让奋力挣扎的沈织意一顿。
贺景尧掐着她的腰把人转过个身。
四目相对,沈织意有一瞬间的恍惚。
贺景尧真的来救她了?
她不是在做梦吧?
贺景尧瞧着她懵懵的样子,不确定的探了探她额头。
沈织意一把打开他的手,红着眼委屈道,“你怎么才来呀,你知不知道……我差一点就……”
苦涩涌上来,她话不成声,鼻子酸的像是被灌了一壶醋。
贺景尧低头啄了下她的手指,什么也没说,接着就把人抱上了车。
车子启动,挡板放下。
沈织意不知道怎么就坐到了贺景尧的腿上。
她觉得这个姿势怪怪的,顶着张大红脸不知该看哪。
虽然她和贺景尧该发生的不该不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但下了床,他们还没有过这么亲密的举动。
“抱住我的脖子!”贺景尧哑声开口。
沈织意心骂,老娘才惊险脱身,你就想着要吃肉,怎么可以这么禽兽?好歹也等她养精蓄锐过后吧?
然而,四肢不听脑子使唤,她乖乖的环上手臂。
贺景尧手臂箍住她的细腰,下巴在她肩上轻磕,两人跟连体娃娃似的亲密无间。
一路谁都没再说话,可男人的拥抱,仿佛给了沈织意无限的宽慰。
那种无望的恐惧感逐渐消失殆尽。
直到经过一个路口。
贺景尧:“我们还没在这里试过!”
噗—
果然女人永远跟不上男人跳跃的思维。
“那个,阿申会发现!”沈织意脸烫得惊人。
“我轻点就是!”
沈织意吭吭唧唧又找借口,“这不好吧?空间太小!”施展不开,影响某人发挥。
贺景尧替她理开一缕乱发,“要不你上我下?”
咳!咳!
事实证明,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什么轻点?
他就差把这车被震停了。
四小时后,车子抵达贺公馆。
沈织意低估了贺景尧的适应环境的能力,车上居然都能来两次。
事后还能轻而易举的把她抱下车,再抱上楼。
不得不承认,他这方面真的很威猛。
沈织意一觉睡到第二天。
昨天在车内姿势高难度,导致她老胳膊老腿快被掰折了似的,韧带都跟着痛。
她一睁眼,就对上了对面椅子上男人漆黑的眸。
那盯着她的眼神,就好像她在外偷了汉子似的,隐忍中带着愠怒。
“睡醒了?”他吐出一口烟圈,沉声启唇。
你看看,狗男人脸上的阴阳劲儿,明摆着又想提上裤子不认人。
沈织意打了个哈欠,“你这什么眼神?”
“现在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了,听听这个再说!”贺景尧打开一段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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