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吗?”白敛听闻后脸色大变说道。
周景阳接着向白敛说,裴湘湄若真对白敛有情,将来如二人有好的结果,那便不算毁了名声。若裴湘湄对白敛无感,那裴湘湄被送往宫中,命运怕是比毁名声更为凄惨。况且二皇子为皇室中人,听闻此事,会不会对裴湘湄有所嫌弃,说不定会放弃让裴湘湄进宫。
白敛听后觉得有道理,但心中仍十分不悦,早知道这样他便不会夜闯护剑山庄,女儿家将名节看的比生命更重要,不知裴湘湄知道此事会如何。
周景阳看着白敛说道:“放心,裴湘湄自幼在屈辱中长大,肯定没少受人冤枉与蜚语,清者自清,她定不会因此事寻死的。”
说虽如此,毕竟周景阳也之见过裴湘湄一面,对其性格也不全然了解,白敛心里想着。
“公仪万宗听闻此事会怎么样?”白敛又问。
周景阳显得有些支支吾吾的回道:“可能会生气吧?”
“可能?如此谄媚奸侫之人,若知道有人会坏了他的事,不会大发雷霆,对裴湘湄打骂吗?”白敛质问道。
周景阳见他如此便说道:“会吧…”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计谋?”白敛问。
“暂时没有,等等看。”
白敛有些愤怒说道:”什么?等!那裴湘湄不是要受皮肉之苦?公仪万宗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她?”
周景阳从未见过白敛如此沉不住,便说道:“没有二皇子的命令公仪万宗不会动裴湘湄一根汗毛,但皮肉之苦定会受一些。若公仪万宗打了裴湘湄那便正和我意,这样裴湘湄定会质疑公仪万宗如此保护她的用心。到时候若找到那封密信,再给裴湘湄看她定会相信的。”
“那也不能让她受这般痛苦,万一她承受不住呢?不行我现在就去把她救出来。”
周景阳听闻赶紧拉住白敛,他真未想到白敛会因为一女子这般疯了一样。
“此事行到这里已无法回头,你此刻去护剑山庄,裴湘湄此刻最恨的是你,她不会和你一起走的,甚至会杀了你。此外此刻去那就暴露了我们的行踪,到时就坐实了此事是我三人所为,那我们就会成为二皇子气愤下祭奠的亡魂。”
“我不管,我一定不会她再受这些了。你都说她从小便受尽欺辱,若为了救她还要受辱,如今我们是救她,还是害她?”白敛问。
“小不忍则乱大谋,一时之痛换来终身自由有何不可?”
白敛那里还听得了这些,说他知道周景阳是对的,但他过不了自己这关,今日一定要去营救裴湘湄。
周景阳见白敛如此决绝,知道劝说已无用。便对白敛说道:“给我半个时辰让我想想!”
二人在屋内静坐着,半个时辰后周景阳说:“是否无论让你怎样都行,只要能救出裴湘湄?”
白敛点头不语。
那好。如此那等不到今夜去取书信了,叫上阎魁我们现在就去护剑山庄。
“偷偷去抢人吗?”白敛问。
“走正门,去饮酒!”。
三人出了客栈,直奔护剑山庄而去。
客栈外监视三人的暗桩见三人同出,已将此事告诉了公仪万宗。这公仪万宗刚听闻娇娘与情郎之事,正要去质问裴湘湄,这时听闻前几日闯山庄的那位少年正往此处来。顾不得许多,命山庄中人皆准备迎战,护剑山庄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