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道题的时候呢,我们要先连接出a点和c点,再做出线段ac的垂直平分线……”
耀辉高中高二五班,数学正讲解着数学卷子压轴题的解题思路,画完辅助线后一回头,正好看见了头一点一点,打着瞌睡的沈清。
“沈清,你说说这道题的解题思路。”
沈清听到自己的名字,霎时清醒,立马站起来,看了一下老师黑板上的那道题。
完蛋,这题不会解。
他马上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邻桌的好兄弟,却见徐灿也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天要亡我。沈清心中哀嚎。
“老师,这题我不会。”
这节数学课沈清是站在教室外面度过的。
下课后,班里平常和他玩得比较好的男同学结伴笑嘻嘻地走过来。
“怎么回事啊沈清?”
“地中海的课你也敢打瞌睡。”
“地中海”是同学们对数学老师的绰号,这个老师是耀辉高中花大力气从其他学校挖来的,教学能力强,对学生的要求也更高。
要是其他老师看到学生打瞌睡,顶多走到学生旁继续讲课,用行动隐晦叫醒学生。
这个老师却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几乎没人敢在他的课上造次。
沈清只能傻笑着含糊了过去。
他昨天晚上一只苍蝇都没有打到,激起了好胜心,很晚才睡。
在教室外罚站后,下课回来看到徐灿一头栽倒在桌上,他知道徐灿大概也是和自己差不多。
只是自己运气要差一点,瞌睡打得太明显,被地中海抓了小辫子。
唉,生活多艰哪。
很快到了放学,两人结伴离开学校。
路上沈清抱怨着【花式拍蝇三十六式】,“我家哪有什么苍蝇可以让我拍啊,只能半夜偷偷跑到花园里,拿苍蝇拍拍蜜蜂。”
好在拍蜜蜂和拍苍蝇都是差不多的。
说到这里,沈清一脸菜色。
至于为什么不在大白天练习,而非要挑半夜出来。
一来白天在他家所在的别墅区,虽然每栋别墅都隔着一定的距离,却也没到望不见的程度,周围偶尔也会有人经过。
沈清不想被人发现自己蒙着眼睛拿苍蝇拍在花园打蜜蜂,以后还可能被叮得满头包。
二来向来疼爱自己的妈妈肯定不会乐意自己做这种有风险的事情,沈清也没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妈妈知道,就是老头子知道,老头子知道自己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
吾命休矣。
沈清从没想过要跟老头子解释黑斗篷和苍蝇拍这些事情。自家老头子职业道德没话说,也因此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把事实摆在他眼前他是不会相信的。
沈清也不想跟老头子坦白,这个家里有他一个人知道就行了,有他一个人承担就够了,老头子和妈妈要一直过着平凡但安稳的生活。
沈清只庆幸自己外祖家足够有钱,父母结婚的时候母亲的陪嫁是这栋别墅。要是生活在小区,人多眼杂,要是自己训练被撞见,很快就会谣言满天飞了。
徐灿又能好到哪里去,他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用VR眼镜里的游戏作为训练场景,流云影步却不是那么好学的,步法极其复杂,单单是同时运行心法和步法,他竟然吃力得比平时走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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