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四(2.21)一大早,父母便急着赶回老家,龙天无聊地玩着电脑,中午时肚子“咕咕”造反,懒得去姐姐家,只好到外面的街道小店煮了一碗面糊弄肚子;
吃完回来收到双雨发来的短信,说她下午到,龙天确定自己的“阴谋”最终得逞,在胡思乱想的状态下度过了一个下午。
发发呆、想想双雨、看看电影、玩玩实况……
时间也好打发,不知不觉已是傍晚六点一刻,饥肠辘辘的感觉再度袭来。
他打算等她来到以后共进晚餐,但“粮草告急,岂同儿戏?”
纳闷的他只能作出她在家吃饭的推论,到米缸里搜出半扎面条,力争尽快解决温饱问题。
别看他在球场上如鱼得水、好不自在,但一进厨房却是个十足的蹩脚外行,一点都自在不起来。
这里也有龙妈妈的一点原因,她过于宠爱这个唯一的宝贝儿子,从小到大都不让他靠近厨房半步,尽心竭力为他创造一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适环境,龙家少爷的生活让他足够舒坦。
不说炒菜、煮饭,就是眼前煮面条这件简单的工作也让他头痛不已,感觉比自己在球场上进一个球还难;
但前心贴后背的感觉十分难受,他又拉不下面子要求双雨来帮自己一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唯有绞尽脑汁,努力搜寻头脑中有关父母做饭不多的记忆,按着自己的理解开始与厨房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也不知这半扎面条能煮出多少碗面,那么一小团肯定只有一两碗,可能不太够吃,但也可以凑合着应付了,半斤面条就这样被他若无其事地投进了锅里。
盐是必不可少的,但具体的量是多少呢?
思考片刻以后,他舀了两大勺食盐下去。
印象中,母亲煮的面条都是伴着菜叶的,他开始努力寻找青菜;
菜篮里有几根枯黄的蒜,他犯糊了:惨了,这是葱还是蒜呀,可以放吗?
咬咬牙,把心一横:管它是哪根葱,只要是青色的,煮熟以后我照吃不误!
几道基本工序下来,突然记起母亲煮汤时总会放些米酒下去,说能增加香味,同样是煮,面条里加点酒,味道肯定不错;
他为自己的新发现沾沾自喜,愉快地将米酒浇到面条上。
认真检查一遍之后,觉得万事已备,心满意足地将锅炉端到电磁炉底座上,准备往里面注水,打算开煮,享受自己的劳动果实;
一边陶醉自己的厨艺天赋,无师自通让他很有成就感,一边想象着双雨到来以后惊讶自己的辉煌战果,极力向她炫耀自己的好男人本色。
正在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之际,门铃适时地响了起来,肯定是双雨,他兴奋地放下手中的水勺,想让她评价自己的煮面前期工作成效。
门一开,她噘起小嘴,正准备抱怨他让自己苦等,龙天满脸期待之色,表情异常兴奋,额上挂满滴滴汗珠,二话没说,拉起她的手往厨房里赶,她满脸愕然,不知他葫芦里卖何药。
看着锅里一片狼藉的场景,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劲地捂住肚子,笑弯了腰身,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一旁的龙天傻愣愣地站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滑稽的事情,让她如此乐不可支。
笑声持续了半分钟,她看着他那无辜的表情,慢慢止住自己放肆的笑容,但一看到炉灶上的情景又再次大笑起来。
龙天实在下不了台,黑着脸吼了一句:“笑吧、笑吧,笑死我这个笨蛋吧!”
她听出他的愤怒语气,竭力收束自己肆意的笑声,用心解释起来:“傻瓜,哪有人这样煮面的!”
将面条从锅里倒了出来,把锅冲水洗净,在倒出来的面条中拣出1/2未完全受米酒浸染的面条,细致地用水冲掉酒液以后放到一个干净的盘里盛着,锅里装进1/5的水后放到炉座上加热起来;
双雨边操作边讲解,“煮面条不用放米酒,又不是煮鱼!盐放太多了,咸懵你信不信?一个人吃半斤面条,别告诉我,你的师父是日本那个大胃王。煮面条放青菜可以,放葱也行,放蒜也行,不过这蒜苗都快枯黄了,不放也罢。等水烧开以后再放面条下去,要过一遍水,到时再放生抽、花生油……”
说得头头是道,俨然一个行家。
被批得体无完肤,自以为是的“壮举”却沦为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龙天忍不住汗颜起来。
看着灰头土脸的他,她不忍再打击他的自尊,转而劝慰、安抚起来:“好了,别难过啦,第一次下厨都会遇到一些困难的,你很有勇气嘛,呵呵!”
这句话多少挽回他失落的自信,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将脸贴到她的脸颊上,感慨起来:“还是老婆好啊,呵呵!”
一看到他又“正常”了,她狠下心继续责备:“你呀,还说养我、疼我?我看呐,先养活你自己再说吧,哼!如果我不下厨,那我们一家不都得饿死?知错没有,看你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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