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塞米拉米斯嘴里说出了这是有人在蓄意传播兽化病的话之后,房间里却没有产生丝毫如肖解预想中的反驳或者惊讶的讨论声。
敖灵还在那儿研究屏幕里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珠、姓莫的老道士也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既没有认同也没有否决。
而作为普通人的李国栋先是皱着眉头看向了坐在下面的那些军人一会儿,在他们都摇头标示无果之后,他才又沉声对着与塞米拉米斯小声谈话的肖解说道:“看来肖先生有答案了?”
李国栋说着就想要切换相片,没想到敖灵却像是跟他较上劲了一样,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他怎么也按不下切换按钮。
无奈的他只好放下了遥控器开口说:“事实上我们对尸体进行焚化的时候,尸体短暂的活动了一下,本来我们也没有在意,但最近处理焚化作业的士兵都不同程度地出现了狂躁和旺盛的破坏欲。当然,包括今天这位被肖先生处理掉的女士当天也是作为开发商代表出现在焚烧地点。”
说到了这里,李国栋停了下来对着相伴而坐的两人敬了个礼,“肖先生还有这位小姐能不能为我们解释一下兽化病的病征以及治疗方式?”
“兽化病是没得治的!”肖解摇了摇头,“我劝你还是乘着兽变还没有发生之前把那些人都处理掉。一旦兽化病爆发的话,那些兽化病人的血液就也会具有传染性。”
“没有怜悯之心,果然还是块朽木。”
听到莫老道的话,肖解先是不悦地挑了挑眉毛,然后他看着那老头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再加上那身道士打扮,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和气地摇着头解释说:“老先生不是我没有怜悯之心,只不过魔都有几千万人,如果兽化病爆发的话不止这几千万人就连整座城市都必须被焚毁!”
看肖解那副样子,塞米拉米斯有些失望地对着他摇了摇头,然后对着那个老道士说:“卡斯提尔当面为了应对黑巫术和兽化病可是把阿拉贡边境上的村庄几乎全都烧光了,西班牙宗教裁判所为了防止兽血从任何途径蔓延可是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的。”
她说着慵懒地翘起了二郎腿靠坐在肖解的肩膀旁,无视了对方感激的目光,又自言自语的说道,“最后甚至拿着兽变者的头颅贿赂北非的巫毒教才彻底灭绝了扩散出来的兽化病。”
“哦?”李国栋的神情变得有些焦急,“能说一下具体的防疫办法吗?”
塞米拉米斯念叨着祭品怎么也不肯开口,而更有国家感的肖解却接过了话头解释说:“办法很简单,就是烧!”感受到塞米拉米斯不满地凝视,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又继续道,“不论是尸体,血液还是接触过兽血的土壤、衣物甚至水源,所有东西都必须烧掉!”
李国栋闻言点点头,后排的一个面色沉重地军官走了出去,显然是去“处理”那些被他们所控制着的感染者了。
大门被打开片刻又重新合拢,期间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直到门与门框重新扣死在一起之后,李国栋才继续问道:“兽变的征兆和潜伏期大概有多久?”
“早期就是狂躁,然后变成像是狂犬病一样的畏光、抽搐和狂咬,最后就会变成杀人狂,然后随着理智一点点消失,兽化病就会爆发,至于爆发时间……”肖解斟酌了好一会儿却还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