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了以后蒙头睡大觉对于每个人来说可能都是再惬意不过的事情了,但是当软软的大床变成了灰蒙蒙的狭窄沙发之后,对于睡觉的完美体验或许就不剩下什么了。
躺在沙发上的肖解如此想着微微躬起上半身低头看了一眼那条吐着信子盘在正隐约传来水声的浴室门口、足有水桶粗细的紫色条纹大蛇,最后他却还是一言不发地叹着气重新睡了下去。
顺手点起了同样被从床头柜移到了茶几上的水盆里的那根双股蛇纹烛,而后本就因为喝了酒而有些昏昏沉沉的肖解很快就在蜡烛那隐隐约约的暗香中睡了过去。
肖解嘴里的呼吸声刚平缓了下来,光着身子的塞米拉米斯就赤着脚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披散着乌黑长发的她就像是黑夜中的精灵一般带着沉静而又妖娆的原始美感。
她轻轻抚摸着那条巨蛇头顶的鳞片同时回头看着沉睡中的肖解,“真是奇怪的人类,迂腐而又愚蠢,却又不像是那些人一样令人作呕。”说着她又摇了摇头回过身向着房门的方向走去。
随着她的动作,那条大蛇像是听到了命令一样慢慢地靠向了肖解所在的沙发,它悄无声息地张开嘴巴先是将整个沙发的底座放进了蛇吻中随之又慢慢滑动着脖颈的肌肉像是要将整张沙发连同着肖解一起给吞进去了似的。
但就在大蛇准备将肖解吞进口中的时候,大蛇却停下了动作,甚至还反刍着将沙发的扶手部分又给吐了出来。
“这种如同紫水晶一样深沉到了透亮的欲望真是稀奇的东西。”塞米拉米斯摇了摇头,如星屑般晶莹的水珠随之抖落,那双如同精灵一般的尖耳也从乌黑的发间露了出来,“那种感觉并不讨厌,所以还是姑且看看吧。”
说着塞米拉米斯又回头看了一眼似乎对自己毫无防备的肖解,然后轻轻的关上了门,“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那个荷鲁斯。”
……
“砰砰砰”敲门的声音突兀地打断了美梦中的肖解让他惊醒着一个侧翻滚到了地上。
摸着脑袋的肖解喊着坐起身熟练地用手指掐灭了一晚上都没有烧掉一小半的蜡烛,随后甩了甩手走到了大门前。
“谁啊?”
门外没有应答却是在他话音落下之后急促地敲起了门。
可能是敲门声太过急促的原因,原本盘在自己房间门口的那条大蛇抬起了头,然后索性慢慢爬了过来。
顺手对着那条攀爬在墙壁上探出头来吐着信子的大蛇挥了挥手,肖解打着哈欠探头从猫眼中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就直接打开了门:“宁可卿你有病吧?这么早过来干嘛?”
对于肖解的问题,宁可卿也不说话而只是不耐烦似的瞪了一眼对方然后与他错身走进了房间有些闷闷不乐地坐在了沙发上。
“神经病!”嘴里无声地咕哝了一句,肖解关上了门走到净水器边直接从龙头里倒了两杯水,然后就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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