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问道:“大师兄为何不找三师弟你帮忙,却找好酒的四师弟?”李有福笑道:“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吧。而四师弟则是愚者千虑终有一得。”众人大笑。
赵大勇也不气恼,笑道:“管他智者愚者,有酒喝便好。瞧你们两个,罗罗嗦嗦,还不赶快倒酒,否则等到大师兄回来,恐怕谁都没的喝了。”当下抢过酒来,分与众人。众人互视一眼皆是大笑。
喝了半晌,意兴未斓,酒却已尽。赵大勇道一声:“我再去取来。”飞身而上。那知道手刚刚伸入梁柱间,便听得‘啪’的一声。赵大勇已然哎叫着跌了下来。众人忙抢上前去仔细查看。却见赵大勇手上赫然钉了一只捕鼠夹子。上面还粘着一张字条,上面写道:贪得无厌,小施薄惩。
众人连忙把捕鼠夹子取了下来。赵大勇手指已然红肿。却并无大碍,只是这一跤摔的厉害,一时竟站不起来,只得由李有福扶到一边歇息。严不语笑道:“四师弟,看来你这一得恐怕还要再等上几年。”孙威笑道:“现在总不会有问题了,再次腾身而起,想要取另一坛酒。那知又是一声哀叫,也如同赵大勇一般摔了下来。严不语忙伸手扶架,孙威摇摇晃晃总算安然落地。众人定睛一看,见他手中也多了一只捕鼠夹子。上面的字条写着:不知悔改,死有余辜。
严不语李有福对视一眼,一起纵声大笑,赵大勇两人更显困窘。
严不语道:“既然大师兄已经有所预料,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赵大勇此时也是再无酒兴,也便不再惦记剩下的美酒,只一个人在一旁呲牙趔嘴忍耐疼痛。一时间室内倒是安静了下来。
严不语忽然问道:“你们刚才提到大师兄被师父处罚,却是怎么回事?”李有福解释道:“师兄,你刚从外面回来,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件事情嘛,其实是由小师弟而起的。”林子轩是林啸天的独子自小拜入庐山派门下,也是林啸天想让他博采众家之长,故而未曾入得无双剑派。所以严不语等人无论年纪大小都只管他叫小师弟。林子轩自小与夏谷儿一起长大,年纪又相当。因此感情极好,可两个人的性格却是天差地差,林子轩为人沉稳严肃,大有乃父之风。比不得夏谷儿的飞扬跳脱浪荡不羁。
严不语听到夏谷儿受罚是因小师弟而起,明知道李有福不会谎话欺人,却也将信将疑。忍不住问道:“此事又从何说起?”李有福道:“那日小师弟在演练新学的归云剑法,我们都道这剑法精妙无比,大师兄却说这样的剑法根本不值一提。小师弟为人谦和倒也罢了,这九师弟不知深浅,况且和大师兄一向不和,就说大师兄不懂装懂,连武艺都不会,又那看得懂庐山派的绝学。大师兄恼了,便和九师弟争执起来,还打了赌,说是如果一个时辰内不能尽破归云剑法,就自动面壁一个月。”严不语道:“归云剑法精妙绝伦,我派无双剑法也有不及之处,定是大师兄破不了,师父气他口出狂言,才惩罚于他。”李有福摇摇头道:“我开始也以为定会如此。你想那庐山派纵横武林数十载,始终屹立不倒。他们的剑法企是能让人随意破去的。别说一个时辰,就是十年八年也破不了的。你却听过哪个人破了归云剑法的?而且还是尽破。那知道大师兄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便真的把归云剑法尽破了。六师弟按着他教的几式招不像招,式不像式的剑法一路使下来,果真把小师弟的归云剑法克制住了,连一点反击的余地都没有,小师弟最后只得弃剑认输。”
严不语心知林子轩的武艺要比孙威高上很多,就这么败了,还真是把归云剑法破了。不由得大吃一惊,诧异道:“大师兄竟有如此本事吗?可是却为何被师父关了起来?”李有福道:“大师兄若是单单只破了归云剑法也就罢了,可那知道他竟来了兴致,一股脑儿的将我派的无双剑法,破云掌等功夫也尽数破了。”
严不语本以为夏谷儿破那归云剑法多半是一时的灵心一动,凭的全是运气。那知道他竟然把本门的功夫也破了。当下大惊失色道:“什么?这他也破得了吗?”“何止呀。”孙威插嘴道:“他连师娘的七音剑法也破了,当时我们全吓呆了,若不是被师父喝止,只怕连灵虚大九式也会被大师兄破了呢。”众人虽然早已知晓,但此时听来,仍是忍不住发出一片惊叹。严不语叹息道:“我早知大师兄聪慧不凡,却不想他竟有这等本事。只是这些武功招式的破法若是流入江湖,那么以后那里还有我派的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