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主正哭的伤心,泪眼朦胧中却见到好象有人蹲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定睛一看,竟然是夏谷儿和水清儿去而复返。水清儿对夏谷儿道:“谷儿,你说的好戏就是这个么,他年纪这么大,还在这里哭鼻子,也不知道害羞。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好看的。”夏谷儿一脸怪笑道:“他这只铁青蛙,今日连皮都让我们剥下来了,又怎么能够不伤心欲绝。这人倒也有趣,虽然贪财吝啬,却也还是识大体的,并没有为了一点点钱财同咱们拼命。”才主听见他如此说,心中更是悲愤,哭的声音也就越发的大了起来。
水清儿被他哭的心烦,扯了扯夏谷儿的袖子,示意他离开。夏谷儿站起身来,将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钥匙取了下来,随手丢在才主的面前,也不说话,转身便走。水清儿见他如此,虽然心中奇怪,却也并不多问,只随着他一起走了出去。才主一楞,哭声倒是立时止住了,他快速抓起夏谷儿丢在地上的钥匙,将它紧紧的抱在怀里,对这夏谷儿的背影问道:“你为什么要把钥匙还给我?”夏谷儿头也不回,叱道:“我想还便还,那里来得那么多为什么?”说话间却已经走远了。
才主不禁愕然,只觉得夏谷儿行事怪异无比,但心中反倒对他有些感激起来。他将钥匙仔细的放好,正要离开,却突然想起杜风的尸首还在,忍不住欢呼一声,向杜风的尸体冲了过去……
几个时辰后,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黑道高手,血手屠夫杜风的尸体,在江陵城外的一个茶寮中被人发现,杜风死状凄惨,身中十余剑,更为诡异的是,他不但被人扒光了衣服,而且连头发也被人剃得精光。江陵城内一时人心惶惶,所有武林人物都小心戒备起来。金刀门也派出大量人手追查此事,并派遣专人对一些摸不清底细的江湖人物进行监视。整个江陵城一时间风雨欲来,人人自危。而此时的才主,则正穿着杜风的衣服,游荡在返回建宁的路上。
夏谷儿和水清儿离开茶寮,径直向江陵城外的密林中行去。他们原本就计划着晚上要去金刀门打劫的,可现在天色尚早。近来反狼联盟的人又都在江陵一带寻找他和水清儿的踪迹,所以他们自然不敢明目张胆的进城,便想等天色黑了,再乘机翻墙进城,江陵的城墙虽然足足有三丈多高,但对那些一向习惯于扒高蹬低的江湖人物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更何况是拥有绝世轻功的水清儿。
两人并肩而行,夏谷儿问道:“清儿,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把钥匙还给才主呢?”水清儿道:“你不是说想还便还么?”夏谷儿道:“你难道真的一点也不生气么?”水清儿奇道:“我为何要生气?”夏谷儿倒是被她问的一楞,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呆了半晌,突然大笑起来,口中道:“不错,你为何要生气,想不到我这堂堂男子,反倒没有你来得洒脱,我是因为性命将尽,所以才会对他的宝物毫不动心。而你的心中却根本没有一丝一豪的念头。却是要比我强上许多了。”
水清儿那里听的懂他在说什么,不过她见到夏谷儿纵情大笑,知道他情舒畅,所以也便微笑起来。两人边走边聊,水清儿话虽不多,可两人依然聊的有滋有味。过了不多时,两人已经来到树林的深处,两人正在说笑,水清儿突然面色一整,停住了脚步,口中叱道:“出来。”夏谷儿一楞,环顾四周,却没有丝毫发现,也不知道她在说谁。正在疑惑间,他落在地上的阴影却突然一分为二,向水清儿卷去。夏谷儿惊呼一声,只道是惹上了林中的鬼魅,一时间吓的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而水清儿却似乎对这种攻击方式熟悉之极,宛如早有防备一般飞身后退,而那两道黑影却是紧追不舍,带着呼啸的风声,向水清儿袭来。
眨眼间水清儿已然后退了数丈,林中树木繁多,地方狭窄,恰巧有一棵枯死的树桩挡在了水清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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