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儿将夏谷儿扶住,见到他额头已经有了些许的汗迹,心中疼惜,劝解道:“谷儿,你何必同他斗气,你若是不喜欢他,我帮你杀了他也就是了,也省得你如此辛苦。”
夏谷儿只会这三招,此时便是想继续出手也是没有办法的。他虽然心中发虚,但却也不肯示弱,硬着头皮对着衣更锦喊道:“看你倒是有两下子,继续打呀。”衣更锦伸手将嘴边的血迹擦去,又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也大声嚷道:“打就打,怕你不成。”
夏谷儿又道:“这次我定然要将你满嘴的牙齿都打落下来。”听到他如此说,衣更锦也不肯弱了自己的威风,回敬道:“那便来试试看,看看到底是谁的牙齿被打掉。”两人一来一往,互相骂了起来,却是谁也不肯先动手。
两人对骂了半天,却再没有丝毫的动作,夏谷儿心中倒有些奇怪起来。仔细回想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道:“你方才嘴里说的是约法三章,莫非你也只有这三招么?”衣更锦听到他的话中带了个也字,心中立时领悟,有些呆呆的问道:“你也只有三招?”夏谷儿点了点头,两人相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衣更锦连喘带笑,口中骂道:“你这无赖装得倒像,害的我提心掉胆了半天。原来也是个绣花枕头。”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梳理起自己的头发来,竟然不再理会夏谷儿。
夏谷儿见到他如此,出言讥笑道:“先不要说我,你也不是什么正经人物,光看你使得那几招,便知道你的人品如何了。还好意思叫什么约法三章,实在是奸猾的很。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倒像是个妇人一般惺惺作态,你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便是梳理的再整齐,又有何用。“
衣更锦也不在乎,依旧饲弄着自己的头发,头也不抬的道:“我就是喜欢弄头发,你又能把我如何。你可曾听人家说过:‘血可流,头可断,头发不能乱,可挨打可挨揍,一顿不能不吃肉。’看你那光秃秃的脑袋,想来一定是看着我的头发,自己眼红,所以才会如此说。别以为你可以和我打个平手就可以在我面前张狂,我的功夫全在兵刃上面,我是无心杀你,否则的话,若是我用起兵器来,你又如何能挡得住我半招。”
夏谷儿听他说的张狂,笑道:“你这人牛皮吹得倒比功夫要厉害得过,对付你又何必我亲自出手。随便你用什么兵器,只要你打的过清儿,今天便算是我输了。”他嘴里一边说着,一边将旁边的水清儿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衣更锦抬起头来看了看水清儿,将嘴巴一瘪道:“你自己不敢同我动手,却找了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来,好男不和女斗,我便是赢了又有什么光彩。她若是打不过我,只怕还要哭鼻子,那我岂不是自找麻烦。”
水清儿听他如此说,心中不喜,淡然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又何必在这里说大话。”衣更锦指着自己的鼻子惊叫道:“我会不是你的对手?我衣更锦从小到大,别的不敢说,可提到打架,却从来没有输过,你着小姑娘,年纪轻轻竟敢小瞧我么?”他和夏谷儿的年纪相当,比水清儿也大不了几岁,此时却做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大惊小怪的教训起水请儿来。
夏谷儿见他如此,微微一笑,也不理他,对着水清儿说道:“下手轻些,别打死了。”衣更锦听得一楞,有些不明所以。水清儿却是对着夏谷儿轻轻点了点头,身型骤然消失,转瞬间却出现在衣更锦的身前,一掌拍向了衣更锦的胸腹间。
衣更锦大吃一惊,那里想得到水清儿的身手竟然如此迅捷,慌乱之中只来得及用手臂在身前一挡,他只觉得自己如遭重锤击打,浑身一震,立时被打得飞了出去。好在他天赋异禀,又加上自小被父亲用诸多药物的淬练,所以身体虽然显得单薄,但实际上却是极其强壮,况且水清儿又是有所保留,所以才未曾受伤。他飞出去两三丈,才堪堪将身子稳住,心中不敢再小看水清儿,正要准备反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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