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便能看出功夫不低。
“晚辈见过赵香主。”陈启亮率先笑容满面地向赵凤生见礼。
赵凤生刚才早已看到是怎么回事,却明知故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刚才晚辈与这位武兄弟发生了一点误会,现在没事了。”陈启亮自知理亏,在别人的地盘上行巧取豪夺的勾当,总归是一件丑事。因此他在说话时偷偷给武强使眼色,希望武强别多事。
“赵香主,真是对不住,都怪我年轻气盛,与陈少主发生了一点小口角,给您添麻烦了。”好歹赵凤生与陈启亮是天地会同门,况且以后可能还有仰仗天地会的地方,武强也不想把事情做绝。
赵凤生则对陈启亮意味深长地道:“陈贤侄,你们之间的事可曾解决?”
“解决了,解决了,晚辈还有事要办,就先告辞了。”陈启亮没想到武强这么上道,当即心下大喜,说完话急忙带着手下匆匆离开。
“赵香主,真不好意思,让您费心……”武强话还说完,便被赵凤生给打断。
“你不必说了,我都看见了,事情曲直我心里有数。”
既然赵凤生了解事情的真相,武强自然也就懒得再去浪费口水,普光到底还有一些社会经验,也跟着不再作声,倒是凌玉强本来想要告陈启亮的状,见武强和普光都不提此事,只能乖乖闭上嘴巴。
“赵香主,这次潘大哥本来要顺便给我办一个户籍,可是他却不幸……”
“这事就交给我吧,不过,安插在嘉定县衙的会中兄弟已撤走,只能给你办昆山县的户籍,你看可行?”赵凤生有意交好武强,便主动把这事包揽了下来。
“那就有劳赵香主了。”武强只想尽快能有一个合法的身份,至于哪个地方并不在意。
赵凤生很豪爽地道:“武壮士不必客气,潘阿福是我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武强知道赵凤生话里潜藏的含意,却不敢去接,只好选择装糊涂了。
自从穿越这个时代,除了山清水秀之外,武强就没体验过穿越的任何好处。菜里少油还缺盐,口中都快淡出鸟。天色一黑就上庥,蚊虫多得如牛毛。这就是武强的深切感受。
经过训练时的观察,武强发现这个时代人的体质都比较差。普光常年习武,凌玉强和许勇正是青少年身体发育的巅峰期,可三个人的体质让武强实在看不过眼。
普光今年都二十四岁了,比武强还大两岁,已经过了学习跑酷的最佳年龄,凌玉强和许勇二人如果肯吃苦,武强再用心指点一下,二人在跑酷方面也许会有一些成就。
普光对于武强的说法倒没什么意见,据他所说,以前他曾接触过一位会轻身功夫的高手,那个高手也说过,学习轻身功夫年纪越小越好,那个高手就自称苦练了十年才出徒的。
这两天,武强只是对普光三人进行体能方面的训练,并且传授了懒人跳,猴子跳,鱼跃滚翻等几个简单的基本动作,同时他也刻苦训练,为将来做着准备。
武强曾回想了一下那天表演跑酷时,虞轻烟说过的话,虽然当时弄得他有些不爽,但细想起来,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跑酷的本意是让人超越生活中的障碍。
穿越到清代以后,跑酷成为武强安身立命的资本,已不再是一项极限运动,关键时候可是逃命的利器,一些具有表演性质的花哨动作,除了装笔耍酷,根本就没有实用价值。
因此在以后跑酷练习中,武强决定抛弃一些花哨无用的动作,全部动作和技巧都立足于实际中能运用的,但有些动作是因为天长日久养成的习惯,不是短期之内就能改掉的。
这是极其危险的,在将来的逃命中一旦出现失误,那可是要付出生命代价,武强不敢掉以轻心,只能在训练中继续巩固强化,让自己的动作尽量合理规范。
除了那天给凌秀竹缝合伤口之外,武强再也没有见过她。为了以免尴尬,武强把药物交给了张氏,换药都是由张氏来完成的。
也许是这个时代的病菌还没受到抗生素的洗礼,再加上凌秀竹常年习武,身体素质比较好,一般情况下,七天才能拆线,武强通过张氏对伤口的描述,觉得凌秀竹五天就可以拆线了。
上次缝合伤口时,凌秀竹是处于昏迷状态,直至结束时才醒过来,也是假装继续昏迷。但这次要在凌秀竹清醒的状态下拆线,势必会造成难堪,如果交给张氏做,又怕她操作失误,武强为此感到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