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了?”
郑大人板着脸:“姓郑的多了去了。你别瞎想。”
饶是情景不对,黄大人也想呵呵,少年,你这是不打自招吗?八成是自己想的那样了,自己完了。
那个只知道给老子惹祸的龟儿子!
黄大人心道,哪怕是国公爷呢,自己堂堂知府也不是他说免就能免的,这可是皇家的天下,不是姓郑的。
“官员任免自有朝廷——”
“我们也就是推一把。”
“嘎?”黄大人有些匪夷所思:“就因为我儿子打了你哥,就能让我辞官?呵呵,这事便是闹到皇上面前也是小儿打架当不得真——”
花云上前拉了黄大人胳膊:“我没那么幼稚,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黄大人只觉得胳膊被铁箍紧紧束缚,不由自主便跟着往外走。
郑大人心里好奇,花云到底要做什么,跟着走出来。
黄大人胳膊皮仿佛被抓裂了,他细皮嫩肉哪当得起草莽如此蹂躏?有心想喊,一路走去竟真的没碰到一个人!而且黄大人幽怨看了郑大人一眼,便是喊来人把自己救出来,万一伤了这位,才是真的没活路了。
就这样一路来到了书房?
郑大人与黄大人同样茫然。
“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你要他亲手写辞呈?”
郑大人觉得以花云的行事风格,便是如此了,可是,这不是生死书。便是黄大人权宜之下真的写了,可折子递上去经过层层关卡,皇上批不批是一回事,黄大人完全可以在他们走后再上一道折子,到时便是自己二人威逼官员谋反朝廷了。
不可取。
黄大人惊怒:“休想!”
花云此时心情还是不错的,示意两人坐下,自己绕着书房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道:“当官的嘛,哪朝哪代都一样。应该说,但凡是人,手里有了权力,无一不是想为自己为自家捞好处的。人即是贪,贪,是没有界限原则和度的。别跟我说,你黄大人是个千古清官,瞧瞧这什么瓶子,哟,里头还是赤金的,你也不嫌晃眼。”
黄大人慢慢变了脸,郑大人心里一惊,花云这是要犯忌。
花云继续慢慢走着,书房每个角落都走到了,还上下左右仔细看,但是,她一直在偷偷留意黄大人的神色。
“很奇怪的是,明明贪了,明明知道贪是不对的,可所有人都要留下什么把柄证据。是以待以后暴露拉别人下水的吗?反正自己是不可能脱罪了,不如大家一起死?呵呵,真是同富贵共患难啊”
黄大人脸色发白,保养得益的额头有汗渗出。
郑大人犹豫,要不要把花云拉出去,官员贪污,不是她一个女子能碰的。哪怕她天下无敌,但世上多的是手段多的是计谋,她将要面对的是国朝掌权人的怒火。
花云还在踱步:“黄大人,暗卫不应该保护主子安危吗?便是用你有特殊癖好不想让人旁听来解释你爱妾院子周边没有暗卫守护,那怎么解释三十个暗卫或远或近只守着这书房呢?黄大人,不用我说再明白的,东西——在哪里呢?”
黄大人眼睛越睁越大,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忽然,呼吸一个停顿。
花云停住脚,是这里了。她保持着望向房梁的姿势:“在梁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