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老板又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兔子,以后别总舔刀口,怪渗人的。”谭嘉炜转头看着那名焱组成员道。
一听此话,被称作兔子的焱组成员便不乐意了,反驳道:“难道你不觉得我舔刀口的动作很帅吗?”
“呕”
谭嘉炜做了一个干呕的姿势,“死兔子,你少他娘的恶心了好不好,这他娘的能称作帅?简直就是大变态,你知道这七十多年来为什么没有女孩子喜欢你吗,就他娘的因为你这个动作,把她们全部给吓跑了。”
“切,那是她们不识货,再说,老子喜欢单身,这样自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拘无束,多好啊!”
兔子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满不在乎的道。随即眼睛一瞥,坏坏的碰了一下谭嘉炜,“对了,你和你那个秘书怎么样了?没把人家给睡了吧?”
闻听此言,谭嘉炜的脸立马涨得通红,来了一丝怒意:“你他娘的说什么混账话呢,我和小荷那丫头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绝不掺和任何感情因素在里面,你……”
“得了吧,如果连她喜欢你而你又对人家有意思都看不出来,我这七十多年难道都他妈的白混了?”兔子一脸奸笑的打断道。
“你……你胡说八道!”谭嘉炜的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
“谁胡说了,喜欢人家又不敢承认,真是丢尽了我们焱组的脸。”兔子叹了口气,一副同情样。
“混蛋,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谭嘉炜似乎来了真火,怒视着兔子吼道。
“妈的,吓我?我就说了,咋滴?”兔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你再说一遍?”
谭嘉炜动了一下大刀,红着双眼道。
兔子一看谭嘉炜手中的大刀,不仅没有畏惧,反而也来了怒火:“我擦,还想动真格的,好,我就说了,你谭嘉炜就是懦夫,喜欢人家也不敢说,丢尽我们焱组的脸。”
听闻此话,谭嘉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眉毛紧皱,整个人火气腾腾。
“你~再~说~一~遍?”这几个字,几乎是从谭嘉炜的牙缝里蹦出来的。
赌场老板看得愣住了,同时也不断的擦冷汗,因为他感觉到有一场酝酿许久的火山即将喷发。
“妈的,谭嘉炜,你是懦夫,懦夫,懦夫,生儿子没*,生女儿没胸部,生一双是畸形,咋滴,我就说了,你能拿我咋滴,啊?”兔子一阵火大。
谭嘉炜双目圆瞪,大刀被他握得非常紧,跟着他的手颤动而颤动起来,还发出“嗡嗡嗡”的刀鸣之声。
“啊”
一声怒吼,谭嘉炜受不了了,手中大刀一晃,刀光一闪,赌场老板的身体便被劈成了两半,血淋淋的内脏掉落一地,两只睁着的眼睛,充斥着满是不相信的神色。
“你混蛋,再说,再说老子就砍了你!”谭嘉炜将染血的大刀迎向兔子,恶狠狠的道。
兔子火冒三丈,右手一挥手中大刀,一群持枪男子的身体便同时被拦腰斩断,上半部分和下半部分活生生的分离,血淋淋的躺在了地上。
“你以为就你会生气杀人?靠!”
兔子把鲜血累累的大刀在谭嘉炜面前晃了晃,不甘示弱的道。
谭嘉炜可谓气得不轻,双目圆瞪,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啊,老子要杀人。你们守着门口,一个赌客都不许放出去!”谭嘉炜仰天吼了一声,言罢,他便提刀冲进上百号赌客之中,大开杀戒。
“啊”“啊”“啊”……
一时间惨叫之声响起,鲜血飞洒,血腥之味慢慢弥漫到空中。
“靠,你他妈的别杀那么快啊!”
一声谩骂,兔子也提刀杀了进去。
原地,一干焱组成员面面相觑,对此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谭嘉炜和兔子这两位大哥就是冤家兼死党,两人一见面,不吵不闹不罢休,在吵闹中做事,那是他们的风格!唉,伤脑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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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寂静的海风市时而不时传来阵阵惨叫之声,狗吠之声不断,猫咪也坐卧不安,就连栖息在树上的鸟儿,都惊恐的向着黑暗的郊区飞去,因为它们,都闻到了海风市的血腥之味。
一位身穿白色袍子,浑身都散发着圣洁气息的身影伫立在大厦的顶端迎风而立,忧心忡忡的俯瞰着海风市。
“唉,真是一场巨大的浩劫啊,如果再不出手制止,恐怕还会有更多无辜的生命离去。”声音嘶哑,却铿锵有力,带着深厚的底蕴。
“嗖”
言罢,白色身影突兀的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