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跌坐在地,急促地喘息着。
“去告诉他一个好消息,他可爱的女儿和美丽的女人在我府上做客,我希望他带着我想要的东西,来见我一面。”巴尔徐徐地战站了起来,但他一站起时,一旁几个护会武者重重趴到了地上,双臂苦苦支撑了片刻,终于不能抵抗那股威压,一下子陷进了地板当中。
“您.....您是谁?”依米朗克颤抖着道。
“巴尔.罗特。”
巴尔已经消失在房中,依米朗克满面苍白地念着这个名字,如他这等见识颇广的人,见识过的强者虽然各种各样性格大有不同,但如此没有深度,如此摆出一脸浅显易懂,近乎于肤浅的狂妄和傲慢的强者,实在见所未见。
依米朗克回味了一次巴尔给他的恐惧,急急抓起一个传讯卷轴,拿来笔墨,仓促地写下今天的一切。
当然,也把他暴露了齐蒙行踪这件事儿从字里行间省略了,最后形容么,就是苦战不敌,英勇的依米朗克身负重伤,终被击败。
......
乌立,宏伟的王宫中,一个金发妇人端端地坐在沙发上,她闭着眼,美丽的脸蛋上已有不少岁月的蚀痕,精巧的手指也有些粗糙,手掌上也有了一层老茧。
岁月流逝,芳华易老。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外套,粗麻织成的外套,甚至已经有些褪色,麻线上有些泛白。
那一个九岁大小的女娃娃躲在她身旁瑟瑟发抖。
巴尔国王那沉重的脚步声,刚刚传来,小女孩身子立刻一抖,紧紧抓着她的衣角。
玛莲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今天她的眼中,有几丝落寞和哀伤。
巴尔在玛莲一旁坐了下来,伸手拦住了玛莲的腰肢,一贯不会纵容巴尔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玛莲,今天却没有反抗。
“艾贝尔小姐,我已经通知了孩子的父亲,相信他很快就会赶来。”巴尔笑道。
艾贝尔面无情绪地道:“你把齐蒙想得太有人性。”
“为什么你们总是希望告诉我,一个人很冷酷,利用你们将威胁不到他任何东西呢?齐蒙是怎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他确实是个比我无耻的混蛋,但有时候,他也有感情的。”巴尔所指的‘你们’,正是指他人生中留有一次遗憾的美人,海伦.烈洛赛。
巴尔放开了玛莲的腰肢,和她一个丰满的软球,又道:“就像你告诉我,别动这个小女孩,我对她一点也不再乎一样不可信,一样愚蠢。”
说着,巴尔大公的手已经伸向了小女孩,她惊恐地躲在艾贝尔手臂之下,那手指到她娇嫩,漂亮的小脸蛋上轻轻一捏时,小女孩低低哭了一声,却又不敢哭出声来。
大厅里,还有另一个美人,以她那千年不可融消地微笑目睹着一切,对一个小女孩,那消沉落寞的玛莲,面容阴险的巴尔,万古不变的普利西斯,都似梦中的魔鬼一般,令她窒息。
甚至,今天母亲的脸上,也是她不能理解的神情,那冷淡,却看上去很端庄,优雅的模样。
艾贝尔伸出手,在空气中抓了几次,终于抓到了巴尔的手掌,轻轻将这一张肥大的手掌从小女孩脸上推开,她道:“我不会你们的口是心非,我的孩子请你别碰她。”
巴尔笑了两声,神情忽然一变,狞笑着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很久没碰过小女娃娃了,普利西斯,把这个小美人送到我的房间里去。”
艾贝尔身子一颤,又从容地站了起来,道:“普利西斯小姐是吗,请带我去巴尔先生的房间。”
“我说的是要她,不是你这个你。”巴尔冷笑了声,伸手去拉艾贝尔背后的小女孩。
艾贝尔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将小女孩放到了身后,她甚至刻意挺了挺胸脯,道:“您可以再考虑考虑。”
很少有女人,会让巴尔除了肉体之外的心动,他那蓬勃的征服欲被艾贝尔脸上那从容,淡定的笑容所激起,手掌一转,握在了艾贝尔胸脯上,看似巴尔大公手掌并未用多大的力气,但艾贝尔脸色立刻苍白了下来,如针刺般的疼痛,从她胸前传来,她只能保持着微笑。
与普利斯西一般无二,雷打不动的微笑,不同于普利西斯向巴尔的屈服,她的笑容是对巴尔的挑衅。
“好啊,不错的女人,模样也还没老到哪儿去,普利斯西,艾贝尔小姐既然这么希望和我一度春宵,你还坐着干什么?”
说罢,他又在艾贝尔耳边低语道:“我会让你在床上知道你的一切自信和从容都是多么滑稽,可爱的美人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