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非常盛行,不论明军清军皆是如此,这些蒙古八旗兵可能居于清国久了,也染上了抽烟的习惯。
谢一科悄无声息的掩在草丛之中,茂密的杂草,将他的身形遮掩的严严实实。马子仁同样掩在他身旁,并悄悄的扒开一些杂草,透过细草的缝隙窥探。
二人还看到了,似乎一个鞑子的哨兵,正掩在一颗大树之下。
忽然,这哨兵仿佛察觉到什么,又或许觉得四周太静谧,太诡异了,这是一个百战战士难以言说的预感。
他猛地朝谢一科这边看来。也就在这个时候。
嗖!
一道流光在月色中闪过。
“扑!”一声,这鞑子哨兵,斜斜地摔了出去,竟是左侧一根弩箭射来。正中他的脖颈。
箭势强劲,将他射得直接翻滚出去,他死死捂着脖子,拼命的挣扎。
林中的鞑子兵大吃一惊,他们反应也不慢。立时跳起,去取自己的弓箭武器。
然他们刚反应过来。
嗖嗖嗖!
密集的箭矢一根接一根射来,而且方向不定,似乎四面八方都有敌军的弓手。
闷哼声不断,林中这些蒙古正蓝旗哨骑,转眼间就有大半滚动在地,倒在地上挣扎。
靖边军夜不收的踏张强弩何等威力,使用的又是毒箭,只要中箭者,眨眼间非死重伤。
那个抽着烟杆的鞑子兵。更被一箭射入口中,强弩透脑而出,带动他撞上背后一颗大树,轰的一声,这鞑子被活活钉在树上,张大眼睛,身体只是用力的抽搐。
只有那拿着苏鲁锭的专达反应最快,仿佛没经过大脑,就猛地在地上翻滚,堪堪避开射来的几只冷箭。又一下子滚跳起来,右手一抄,苏鲁锭己是在手。
他一把冲起,月光下。他的身影矫健如猿,而且似乎他的预感力非常强,猿猴似的跳动中,险险又避过几只射来的弩箭。
不过他毕竟是人类,身体的反应度有限,他们的对手。靖边军的夜不收,同样不是易与之辈。
噗!
一根劲箭以刁钻的角度激射过来,射穿他的左肩,踏张强弩的威力,甚至让箭头从他背后透出。
巨大的动力,更带得他踉跄向退,最后更摔倒下去。
月光下,一个黑影如豹子般跃来,一抺森寒的光芒,出现这专达的眼前。
这专达眼睛睁到最大,用力全身力气,又是一个翻滚。
堪堪爬起,当头一个黑忽忽的东西砸来,轰的一声,正砸在这专达的头上。
肉块、脑浆喷射,这专达哼都没哼一声,就萎顿在地。
失去意识前,他似乎看到一个巨大的身影,四四方方很奇怪,一颗硕大的脑袋,拿着一把巨大的铁锤。
是熊吗?不象。
板凳砸倒这专达后,手中铁锤,又是狠狠几下砸去,砸得这专达的头颅成一堆碎肉后,方才呸了一声,得意道:“任你奸猾似鬼,也要喝我板凳的洗脚水。”
……
这场偷袭战,很短的时间便结束了,还没搞出什么大的动静。
谢一科等人人多势众,有大量的强弩毒箭,对方又没有防备,所以战事的胜利是理所当然的。
此战己方还没有伤亡,战斗结束后,这片林间地带,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具鞑子兵的尸体,除了那个不似人形的鞑子专达,余者的尸体,都是呈诡异的扭动状态,这都是靖边军毒箭的威力。
看着这些尸体,谢一科轻笑道:“回家的路上,还有这等收获,真是好运都在我们这头。”
身旁战友们都是畅快轻笑,顺手取得小捷,各人都是欢喜。
谢一科灵动的双目谨慎地扫过周边地带,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将鞑子的马匹牵上,我们走。”
那些战利品,己经无足轻重,鞑子的首级,对谢一科等人来说,也吸引力不大,这方地带仍是危险之地,还是早早离开为妙。
当下众人汇合留守之人,静悄悄地离开这个所在,似乎方才的战斗,从未发生一些。
只留下那些异族的尸体,静静地躺在这片不属于他们的土地上。
此后谢一科仍是小心谨慎,不过一路过去,却没有再遇到鞑子哨骑。
过了河滩之地,众人更是策上健马,天蒙蒙亮时,己是过了卧佛寺地带。
前方常有明军哨骑出发,眼见安全,更哨探得功,一行人中,都是欢声笑语。
谢一科习惯性地摸摸自己性感的小胡子,回头笑道:“这次兄弟们表现不错,回去见了大将军,我给兄弟们请功!”
各夜不收都是七嘴八舌道:“多谢谢爷了。”
“这次回去,怕得到的功勋不少。”
忽然谢一科眉头一皱,就见前方烟尘滚滚,他掏出千里镜,恼火地道:“是鞑子,人还不少。”
马子仁收回千里镜,同样神情凝重:“怕不会少于五十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