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江媛一声轻叫,慌慌张张收回了手,把路扬的坏手打开。
“唔!”
动作太大,于是路扬悲剧了,闷哼了一声。
“糟了!”
江媛看到路扬的肩头绷带浸出血丝,一脸慌乱,说道:“又出血了,我去拿急救包。”
随后江媛急急忙忙回了自己屋里,拿了急救包又急急忙忙回来。
“坐下!”
江媛看着那张直直凝视自己的脸,那双眸子让她心慌,不由得下了命令。
路扬乖乖坐在草席上,依然微笑着,凝视那张红扑扑的秀颜。
“别看了!”
这样的凝视,让江媛根本没办法静心处理伤口,她慌慌乱乱想解开路扬的绷带,手却抖着找不准位置,终于忍不住用手推开了那张微笑的脸。
江媛跪坐在草席上,解开路扬左肩的绷带,重新止血,随后用热毛巾清洗了路扬的上身,才脸红耳赤用更结实的三角巾包扎上。
这个过程,路扬的嘴里也没闲过。
“江媛……”
“嗯?”看不到路扬的眼睛,江媛虽然心怦怦直跳,但手里动作依然麻利。
“老石家的祖母说你是仙娘呢。”路扬想起了之前。
“哦,”江媛抿抿嘴,笑道:“我听到了。”
“在我心里,”路扬声音压低,轻轻道:“你比仙娘美。”
“贫嘴……”江媛脸红扑扑,发现这人脸皮厚起来真是没救了。
不过自己的心里为什么不讨厌呢?
“江媛……”路扬又问了。
“啊?”
江媛在捆扎三角巾,这个工作可不容易,毕竟需要在路扬**的上身摸来摸去。
“知道蛊吗?”路扬微笑着。
“鼓?”江媛结束了包扎工作,蹙眉问道:“击打乐器吗?”
“不是……”
路扬笑着摇摇头,开始解说。
蛊是传说里苗家妇女荼毒别人的巫术,传说苗家有位巫术鼻祖的大师姓吴,他有个女儿吴姑娘,爱上了他的一个徒弟,这个徒弟不得吴大师喜欢,于是他知道这事后,不教这个徒弟法术想把此人赶走,徒弟郁闷痛苦,吴姑娘就偷偷把自己学来的法术教给这个徒弟,吴大师知道后勃然大怒,要和自己徒弟斗法拼生死,然后吴姑娘就悄悄支持徒弟和自己父亲斗法,后来吴大师还是技高一筹,不过他还是没忍不下心杀徒弟和苦苦哀求的女儿,于是就让吴姑娘亲手给徒弟下了一种叫蛊的法术,让徒弟永远不能背弃自己的女儿,随后把女儿和徒弟赶出家门,这夫妻二人后来到了苗疆,把这种叫蛊的法术传播开来。
故事说完了,路扬眸子灼灼,看着脸蛋越来越红润,跪坐着越来越不安的江媛,微微一笑道。
“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蛊?”
“什么呀?”江媛脸sè更红了,低头不敢面对那双晶亮的眸子。
“这种蛊……”路扬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种磁力,肯定道:“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了。”
“……”江媛不说话了。
“你说,”路扬眼睛眯了起来,问道:“怎么办呢?”
“那你说,”江媛似乎察觉自己气势太弱,突然仰起头反问道:“要怎么办?”
“你得负责!”路扬就笑,带着一点点yīn谋得逞的坏。
“怎么……”这坏笑,让江媛的心胡乱跳动,话语也不通畅起来,说道:“怎……怎么……负责?”
路扬猛地直起腰,就准备趁着这个气氛,偷一个香吻,顺便把玉人的心偷到手里再说。
“媛媛姐姐!路扬哥哥!”
这声叫喊,让路扬石化,让江媛惊醒,两人猛地看向门口。
姜阳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两人,嘟哝道:“你们在干嘛?”
江媛的脸霎时比熟透樱桃还要娇艳yù滴,慌慌张张起身,小跑来到门口,问道:“姜阳,你做什么呢?”
“我要上洗手间,”姜阳就一幅要哭要哭的表情,很是郁闷说道:“妈妈不理我!”
“姜阳乖,”江媛安下心,宽慰道:“妈妈登山太累了,我带你去。”
江媛正要牵着姜阳出门,手却被人捉住,身子定住,忙回头又羞又急对某人猛使了个眼sè。
“我带姜阳去吧,”路扬捏了捏江媛的手,笑着说道:“你先去洗洗,脸上都是汗。”
说完,路扬放开江媛的手,绕过去牵着似梦似醒的姜阳下楼去了吊脚楼后面的dú lì茅房。
姜阳嘟哝着好臭好臭,解决完了个人问题。
路扬又牵着姜阳回了阁楼,对门已经紧闭。
进了姜阳的房间,里面江景华正很没淑女风范的趴着睡觉,路扬笑着给江景华盖上被子,安抚完姜阳睡觉,才返回自己的房间。
路扬躺下想要睡觉,但久久都睡不着,过了半小时,对门突然传来了似乎刻意轻缓的水声。
这是?
脑海里浮现那美妙身段沐浴的画面,路扬吞了口口水,把脑袋埋入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