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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柏园出来,有一片旷地,用青石筑成一尺高台,旁边立一巨石,上书:杏坛。落款是萧子显。高台坐北朝南,在北部主位,有一石案,岸后七尺外,有一棵巨大的杏树,枝桠繁茂,正值满树杏花开放,白色的花瓣,金色的花蕊,拥拥攘攘,热热闹闹,生机勃发,春意盎然。有风拂过,落花满地,惹人怜惜。
这杏坛想必是嵩阳书院的夫子讲课的地方。化用当年孔子杏坛讲学的典故。
杏坛东面,摆满了席案,除了前排空出七个位置,已经坐满了学生。
马浪尘只扫了一眼,纵横各十五,共有两百二十五个人。西面有三十张席案。是给拙耕园的诸位学子准备的,没想到只来了十个人。
“诸位请!”庾信礼请马浪尘等人入席。
“有劳相候!”马浪尘回礼,众人入席而坐。
两方坐定,中间尚有三丈距离。
“儒家六艺,诸子百家,经史子集,琴棋书画,三十六行,不知道我们要从哪个开始呢?”庾信说了这么多选项,看似让马浪尘等人选择,实际上是一种威胁:我的人多,所学驳杂而有专才,你就十个人,懂得再多也不可能样样精通。
“我们远来为客,自然客随主便!”马浪尘这句,就是说,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们虽然只有十个人,全然不惧。
“哼!狂妄自大!”聒噪的还是汪旺。
“破尘兄如此说,题目就我们来出吧!”庾信说:“萧夫子常言:学生学生,以学为主,学习学习,以书为基。书,是我辈中人学习的基础。我们第一场就来比试博闻强识,如何?”
“博闻强识?不就是背书嘛!”刘轻语道。
“忘言兄的理解也很正确。”庾信解释规则:“一方说出一句,另一方接出下一句,并言明出处。”
“背书?哈哈。”马浪尘说:“我书院有三书:书淫,书鼠,书蠹。今日来的正是三书之首,书淫。”
马浪尘对张道孙说:“老四,这可是最合你口味的,去吧!”
张道孙搬着席案坐在十人之首,回头对马浪尘说:“大哥,我怎么不知道书院有三书?你怎么不把自己算上去?”
“我算什么?”马浪尘反问。
“汗牛!”张道孙吐出俩字,回头不理他。
马浪尘对身边的其他人道:“没想到这老实人也学会了玩笑话。汗牛?汗牛充栋的汗牛吗?我是那种只会背着书瞎跑的汗牛吗?”
“你不是汗牛,你是憨牛!”慕容容若调笑道。
马浪尘摸摸鼻子,做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书鼠和书蠹是谁?”谢庭问道。
“子申和子寅。”马浪尘回答他,子申是雅猴的字,子寅是雅虎的字。“子申这厮当初在老夫子面前曾言,书非偷而不能读也。书院中,除了你们宿舍女舍,谁没有被他偷过书,连夫子都不例外,夫子白送他书读,他却死活不要。因爱好偷书而读,被称之为:书鼠。我被他偷过两次,一部《墨子集注》,一部《商君书》。后来,我设置两次捕鼠夹,夹了他两次,他才不敢来。”
“书蠹呢?书鼠偷书,难不成书蠹吃书?”谢庭继续问。
“你还真猜对了。雅虎真的吃书。”马浪尘道:“雅虎读书,过目不忘,但记住的书,必然毁掉。他言:书是要装进肚子里的,而不是放在书架上。因他这一读完便撕的癖好,才被冠之以‘书蠹’的雅号。不过还好,他都是事先抄好了再读的,否则,他敢动藏书洞里的一本书,九夫子早就灭了他。记得去年七月七,书院诸生,为避免书发霉,生蠹虫,纷纷晒书。只有雅虎一人,袒着便便大腹,醉卧在晒经石上,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摩挲肚皮,说道:七月初七晒书日,咱也不能免俗,晒一晒我这满腹经书,可别发霉生蠹虫咯。”
“咯咯咯,想不到咱们书院有这么好玩的人和事?我怎么觉得,最无聊最无趣的,就是你们六个人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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