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继续装小白下去。
“他做出来的护身符,卖一万两银子也不贵,这钱我替你出了,等会儿就让人送到松鹤殿去。”惠妃对着容若卖掉的那个护身符很感兴趣,在着木婉晴手上摸了半天也没处端倪,不但不担心她受骗,反而还颇为佩服,“果然是国师出品的,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既然他肯给你,你一定要好好的保护着这物件儿,说不定将来还真的能派上用场呢。”
“这哪里要娘娘出钱,我都跟他说好了,等着我回去派人送钱过去,他也说不急。”木婉晴本来是把容若那个万两银子当笑话说给惠妃听的,没想到她要替自己“还账”,当下就急了起来。
“我还没有送过见面礼给你,这就当我给你的见面礼,不许推辞。”惠妃拍了怕她的手,然后又凑近了些,“你放心,我也没有吃亏,我替你出钱只是想找个机会跟天师搭上关系而已,他那地方寻常人都进不去,若是能得他好性儿,也卖给我个护身符,那我可就是做梦都乐着了。”
木婉晴没想到她们都这么信容若,愣了下说道,“要是娘娘想,那我去帮你说,让他再给你做个得了。”
“不行不行,”惠妃听着木婉晴这么一说就急了,当下连连阻止,“求这东西是要靠福缘的,你既然能得他青眼有加,那是多少人费劲万金求也求不来的,所以千万要珍惜,不可滥用。我也不是非要得不可,只不过是派人去碰碰运气而已,有了最好,没了也无所谓,你且把这份机缘留着,说不定将来有要紧事情求他帮忙时,就可以派上大用场了。”
“好。”看着惠妃如此为自己着想,不呰于自己的亲长辈,当下感动的点头表示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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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翠送木婉晴出来的时候,两人提着灯笼走在御道上,木婉晴想起惠妃送自己出来时那身体晃了一下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丹翠姑姑,我瞧着娘娘刚才好像身子不大舒服,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啊,”丹翠听到木婉晴问,当下就笑了,“也是姑娘有心,一晚上就叫你给察觉出来了。没什么的,只是年轻时落下的病根儿,娘娘的身子一直不大好,又着胸悸的毛病,时常胸口闷,太医院一直在治着呢。”
“啊,”木婉晴惊讶的抬头看她,“太医院都没办法治好?”
“既然是老病根儿,哪里有那么容易好的。不过平常也不显,娘娘又要强,难受了也会强撑着,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丹翠想了想,担心她是小孩子会说漏嘴,当下吩咐道,“你千万别说出去,免得给娘娘招灾。”
她这般谨慎,怕是担心有人拿着惠妃这毛病做文章。
宫里头的娘娘们各个都是没事干一堆药温补着的,所以惠妃用太医倒也不引人怀疑。她用人又严谨,瞒住所有人不奇怪。
“我知道轻重的。”木婉晴点了点头,心里头却蓦然的想起一件事。
前世,她嫁人之后也常入宫,宫中的确是没有惠妃这位娘娘的。
可是,自己出嫁的前夕,父母却带着自己去了京郊的一块无名坟冢,让她恭恭敬敬的给那里面的人磕了三个头。
那里头的人,会是谁呢?木婉晴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那里,该不会就是惠妃吧?
惠妃是个聪明的让人心惊的女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着宸妃、德妃、太后等人的光环下低调的生存着,这宫里头的事情大多数有她的影子,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件事给她沾边。若是她在三四年后会身亡,那什么会是她致死的原因?
除了疾病,木婉晴想不出其它。她的聪慧可以化解一切危机,但是唯有苍老和疾病,是人力无可扭转的。
而且,身为皇妃,死后不入帝陵,只一个孤零零的躺在京郊,是为了什么?
看着黑的透不过气的天幕,木婉晴只觉得寒意一丝丝的钻进了骨头里,冷的让人发颤,“丹翠姐姐,娘娘的病怕还是要再上心些。”
“姑娘放心吧,”丹翠见着她蹙眉的样子,没有弄懂她的担忧,还当是她被吓到了,当下笑着回道,“宫里头有最好的太医,娘娘准可以再健健康康的活上三四十年,看着小孙子们满地跑呢。”
木婉晴听着这话,微微笑了一下,知道说也无益,只能自己以后慢慢想办法找名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