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刚一照面,彭大牛就要给孤儿一个下马威,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孤儿就是一脚。
他当时是穿着一双劳保皮鞋的,对于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来说这一脚意味着什么,幸亏旁边的一位大师反应很快,没有等他的脚踢到孤儿的身体上,就一个箭步冲上前拦住了他:“你们要打要骂带回你们那里,我看不惯别人打小孩和老人。”
“他是一名来路不明的野孩子!”彭大牛不甘心。
“我不管他是什么,在我的眼中他就是一个孩子。”那位大师怒气冲冲地说道。
“师父,你这是要犯错误的,你这是坦护坏人,这可是最严重的错误。”彭大牛仍然是心有不甘。
但彭大牛只是一个区区的天擅所主持,在一个天朝国当时最看重的大师面前他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只能对那些地方上的手无寸铁的人来,对于手中有名望有地位的师父来说不好使。
“即然你不听我的话,一意孤行,要在我这里对孩子动手,那我可不就客气了。如果你不带走他,那我只能放了他,他只不过是个孩子,一个孩子半夜来偷那点吃的算不了什么,至于他给修船厂所造成的损失我来赔。”那位大师下了最后的通碟,已经没有了商量的余地。
彭大牛一看双手敌不过大腿只能妥胁。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到了天擅所就是自己的地盘,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自己太过冲动了。
还有一点是自己太要面子,想在这个从来不把他这个天擅所主持放在眼里的修船厂的人前显一显自己,没想到却是自取其辱。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是应该撤了,免得受到更大的污辱。于是,他向手下打了个眼色。
那些手下会意,过去把孤儿从地上拉了起来,推上了他们开来的吉普车。
约有十多分钟的时间,孤儿就被带到了天擅所,首先被关进了一间有铁门的小房间。
这就是他们用来关押所谓犯人的地方,他们大概是觉得今天晚上太累了,等明天再处理,丢下孤儿就不管了,回去睡觉了。
一进房间,孤儿的目光就四处搜寻,他现在什么也不想,也不敢想,反正未来对于他来说永远是一场噩梦,他现在想的就是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睡和吃是他这一生最重要的,刚才在修船厂里他吃光了狗盆里的食物,肚子的问题解决了,现在是睡觉的问题了。
房间很小,只有二十来平,但这样的小房间更显得暖和。它四处密封,除了铁门上离地面约有一米七八的地方有个小窗户外,再也没有能看到外面的地方了。
空气不流通,对于冬天来说就显得很温暖了。
房间的天府有一张长椅,长椅上有一条很旧很破的大衣,这大概是给所谓的犯人们晚上睡觉用的。
孤儿估摸除了今晚他再也没有机会睡觉了,往时如果不是这些人太累的话,他们会想尽一切的方法折磨你,直到你会听他们的话供出他们所想要的供词外,他们肯定会折磨得你半死不活,其中不让睡觉就是其中之一。当然即使你真的说出了所有的事情,他们还是会把你折磨一番,因为在他们的眼里你永远都是不老实的,不会真正地听他们的话的,不经过一番折腾你是永远不会把一切真相说出来的。
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留给孤儿的时间不多了,孤儿已经是累得快死了,他不再多想,一头钻进大衣里面,不到几秒钟就去见了周公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