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鱼进自家后厨时,灵儿与陆婶正准备着晚上的饭菜。
何远捞起一个青瓜,在袖子上蹭了两下,在嘴里咬了一口:“她们两个呢?”
“公子,小姐去铺子里照顾婉儿小姐了。”
“噢,来把这条鱼清理下,剁成块炖了,记得去掉鱼皮,那上面太脏了,放点薄荷草去腥味。”
“是。”
看到灵儿笨手笨脚,何远看的心里发急,将那条鱼三下五除二刮洗干净。
啪啪几刀,将鱼劈成两半,敲打了几下,剔掉了大部分鱼刺,又分别切了鱼段,过干净血水,扔进陶罐里面,加了几片薄荷叶。
等到炖的软烂,浓白鲜香时,才将纱布过虑掉鱼刺,挑去薄荷叶子,装在汤碗里。
灵儿与陆婶看着下刀如老手的何远,两人对视一眼:“这活儿做的好。”
其实也只有何远知道,他这方法是从当铺里的书中看到的,其中上面有牛羊猪的剔骨解筋方法。
提着手里的浓汤,他倒是为难了起来,自己一向是对这些礼尚往来的人情有些头疼,现在倒好,欠了一个姑娘的债。
进了店门,几个跑堂的正在闲聊着天,那里面的椅子上却是高朋满座的,也不时传来一声叫好的声音。
“你们几个,男男女女再次嬉笑怒骂,被客人看到成何体统,该干嘛干嘛去。”
何远板着脸训斥道,毕竟这个时代,若是男女帮工在店里大闹怒骂,会影响风气的。
里面的台子上,陈烟儿与其他的几人依旧演着《梁祝》的改编版本,即使那什么白娘子的故事都已经排练好了,但是就这处剧,最得大家欢迎。
为了挣钱,那就一直演吧,反正银子大把大把进来,过不了几个月,自己就可以没事带着几个小廝丫环,去街上遛鹦鹉,斗黄犬,偶尔调戏下陆知薇。
踩着木质的楼梯上楼,却并未见到陆家姐妹,提着木食盒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答。
想了想,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桌子上放着自己前几日从当铺里拿出来的医用纱布,和阿莫西林的粉末。
“何远哥哥。”
“婉儿啊,我给你带了些鱼汤过来。”
看到她侧着身子悠悠转过来看着他,何远将她扶起来,把鱼汤递给她。
“这是何远哥哥你熬的?”
“是,可能味道……”
“真香,婉儿可要多喝点呢。”
打量了窗前的那些辣椒籽,却发现放在湿布上的辣椒籽已经有些发黑了。
只好提起来将它扔掉,看来还得等到春天中出辣椒来。
看着她那张精美妖娆的脸,加上生病的样子,心里也荡起一些涟漪来。
“有个朋友的生意出了一些问题,我可能要去忙几天,我会让娘子来照顾你的,一直以来都想感谢你。”
何远接过她手中的瓷碗,放在桌子旁,清清浅浅的笑着。
“你何时能明白婉儿的心,不求伴你终老,只望见你如初。”
听到这话何远手一抖,放在桌子上的碗差点被自己刷下桌子,摔成碎末。
“我……以前知道你是妹妹,没想到你其实是国师,如此一来,我只是一介小民,而且我也不能耽误你才对。”
何远想了想,还是准过身来如实说出:“何况我听闻你一直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此一来我已经有了我家娘子,这样更是不可。”
听到这话,何婉儿身子不可置否的抖了下:“看来你什么都是知道的。”
如此一来,两人也算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相反倒也变得洒脱了起来。
何远也简单的收拾了以后,向吕氏布庄赶去。
清湖波光粼粼,碧波如镜,桥影照水,湖山胜景如画图一般徐徐展开,秋末初冬,光秃秃的树干反而增添了一些朦胧之感。
陆州城游人如织,情景十分的热闹。
清湖算起来南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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