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被乱棍打死。”
“我……我们……不能赶我们出布庄。”几个大汉抡圆了棍子,对着何远的头,带着威胁的语气。
“请问,吕氏布庄有让你们永远在吕氏布庄做工吗,据我来之前所了解,并没有,只是暂时的布工罢了,所以你们在这里凶什么凶,你们有什么资格凶。”
面前这些凶如饿狼,手却在抖个不停的布工,何远从这些人面前走过:“你们一个个的,你每次搬布是投机取巧,别人搬五个,你只搬一个,还把别人搬的货放在你的货上面,我说的对吗!”
“还有你,染布时间,跑去跟几个女织工调情骂笑,甚至怂恿大家持棍动手,我说的可有冤枉你?”
“还有你,别看你个子小,人倒是精的很,一个个的,跑去晾布架子后面嗑瓜子聊天,你也不怕布架子下来砸掉你们的头,这些我可有说错什么。”
顿了下道:“退掉一些不干正经事,祸害别人的臭虫,你们有什么脸来怪责别人,你们的老娘就是如此教你们投机取巧,偷奸耍滑,我看就该一文不给也合适。”
松了口气,何远送了送自己的衣领子,此次第一件事便是要辞退这些多余的人,吕轻眉提前便告诉他那些硬啃的骨头,他才做了准备来个恩威并施。
随即坐在木椅子上灌了一口茶,看着那些个被晒的皮肤黝黑的布工,停了停,叹口气道:“本想着一文不给你们,可是每个人都有老母妻儿的,大家也要糊口,即使你们在干活的时候投机取巧,我也打算轻扰你们。”
装作唉声叹气的样子,一脸的悲痛万分道:“按道理,你们这些布工闹事,是要送到府衙里打几个板子的,不过我觉得各位都是不容易的,因此我打算给辞退的人,每人一两银子。”
偷瞄了一眼那些布工,何远又装作痛哭流涕的样子,拿着纸张说到:“虽然我今日才来,但是我能体谅你们不易,所以大家拿着我与张老伯凑千辛万苦才凑来的银子,也好归家种田,大家一第要把银子交付与自己的亲人啊。”
几个布工听到这事情要拿到县衙大堂挨板子,随即都有些软了下来,也无之前的气势汹汹,但还是低头不语。
何远暗自观察到:“双手无力的下垂,代表着顺从,双肩不再僵硬了,代表心里怒火少了。”
为了让他们心里不记恨,他想了想趴在张老伯耳边嘀咕了几句,张老伯一听,看了那群布工一眼后道:“听何老板吩咐。”
想想自己坐在自家店铺里,躺着椅子,晒着太阳,然后让灵儿给自己捏个肩膀什么的,也是美事一桩,谁让自己鬼迷心窍的主动帮吕轻眉解决此事,真是有些头大。
不过想想自己这一个月要是挨过去了那可就是几层木楼,随即心里也得了些安慰。
何远看了一眼身边的张老头,得到示意后,张老伯道:为了使大家公平,你们几个偷懒耍滑的布工呢,回答几个问题,如果答对了就可以留下来,答不对,那就领着一两银子,离开吕氏布庄。
听到答对问题就可以留下来这个,布工们又兴奋起来。
这时人群中有几个男子嚷嚷着说到:“回答问题?舞文弄墨俺们是大老粗,不行的。”
“可是问你们关于布的,你们肯定对答如流,那就不搞读书识字这个问题,我们来个猜物。”
何远将自己让他们猜物的想法说了出来,随即开始准备,他拿出了一张白纸向着众布工,缓缓的读出了他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