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画的太多了,你看这都成一团了。”
何远不知道大皇子脸上这种既骄傲又尴尬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但经过这短时间的相处,他也清楚了个大概,一个大国的皇子,冷俊如霜的人,其实也有着非常闷骚的一面的,比如此时画杠就画杠吧,非要给后面画一朵花。
再加上早上他谄媚着给自己倒茶铺纸的那一幕,更觉得他就是处女座的,只是不知道古人是怎么算日子的。
但是经过早上那一番行为,大皇子那冷酷只能吓唬吓唬陈皮,他何远是早就不怕了的。
不过看到大皇子在每个布工名字下画的杠,他还是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画的太粗了,墨汁侵染了。”
大皇子一听,脸色微变,故作生气道:“大胆,有本事你来写个我看看,还不如本皇子。”
何远一听倒也乐呵,便走到跟前拿起笔,“看我的,我完全不用画杠就可以。”
“好,若是你今日有了办法做的比我好,那我就甘愿认你做师傅,说到做到。”
何远径直走过去,拿了一张纸过来,第一行写了布工的名字以后后,开始数杠,看到同样名字的就在底下画正。
大皇子看了一眼,继续在哪里画着杠子,方法虽然也行,但是他一个布工名字下就画了很多的黑道道。
转头看何远,才发现这个家伙写了很多的正字。
一个小时后,两人都已经写完了。
何远拿起一本簿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小沅,你可别统计错了。”
“我怎么会,我的功课一直都是在众多兄弟中第一。”大皇子一脸骄傲的说到。
“大皇子,我这一个正字代表五个的意思,所以我只数正字就知道每个布工一天染的多少布了。”
何远笑着看着他。
大皇子听到如此简单,自然是极不愿意,随即拉过记录的纸张和那本簿子,走到布工中去对比评理了。
拿着本子走到正在染布的一个布工面前,人家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染起布来。
大皇子气的又不好发作,不服输的又去问张老伯,张老伯看了一眼说到何远的那本好。
又继续问了几个布工,大家都说何远的方法好,大皇子气的直接把自己写的给撕了。
“得,你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就是我师傅了,不过你得多画几张画给我收藏,陈皮他们偷来的那画上面都是奇形怪状的数字。”
“那不是奇形怪状,它叫阿拉伯数字。”
何远一边统计着正字,头也不抬的将那句错误的话给纠正了过来。
想了想,看到何远身边的桌子上画的那幅牡丹花,仔细的看了看又摸了摸后,才吹干画上面的墨迹直接卷了起来,宝贝似的包好,转头对何远道:“这个画是可以收藏到我的藏宝阁里的,师傅以后多画几幅画。”
看到他那阴晴不定的脸和雷人的风格后,何远怀疑他一定是那个处女座的,不然怎么如此的……
数着那些正字,何远这才明白这里并没有这样的画正字来计算个数,都是画横线什么的。
随即把大皇子喊了过来,对着他道:“若是将这种画正字方法替代那些画的杠杠,你觉得怎样它可是比你那个画杠杠好多了。”
何远将那几个正字写完后看着他说到。
“我觉得你昨晚门前那几个奇怪的东西就可以用来简化,画都超过那几个怪异的数字了。”
本来好好的在那里统计,一听到说昨晚那几个数字的事情,何远火就来了。
天知道他昨晚那几张破东西莫名其妙的消失,搞得他有多忐忑。
不过细细想来,这个阿拉伯数字还是可以,尤其是这些布匹,每次写出来时那些文字很麻烦,甚至可以说很多布工不认得,如果自己推广这个阿拉伯数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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