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追上前去,在两个轿夫背后停下来低语了几句,当下便踏上了轿子门,掀开帘子坐了进去。
吕轻眉被突然进来的挤在轿子里何远有些莫名的惊吓,他怎么如此的……,这男子怎么能入了女子的轿子。
凡是未婚的女子可经不起这样的冒失,何况除了自己未来的郎君可以踏进外,他怎么可以。
便轻咬贝齿,将自己的衣裙往身边拽了拽,深呼吸一口后故作镇定道:“小奸商,今日你是怎么了?以后莫要如此冲撞。”
说完便别过脸,看着一动一动的帘子不在说话。
何远当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觉得一定轿子而已,自己还就做这没有牙齿的人了。
直接开口道:“我就是想起来一个事,若是出了个岔子,你会怎么办?”
吕轻眉将自己的嘴巴掩住,轻笑着道:“怎么会出了岔子,那些赞助商也都差不多了,特卖会的事我也交给张伯了。”
嘴上虽然说着关于特卖会的事情,可她心里完全想的是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抽的什么风。
后面的马车里,吕金桥不断的在脑子里想着那个狼和牛羊的那个故事,心里也是越想越着急。
貌似自己不该答应,但是那三个老头给自己的的甜头确实是有些诱人。
万一布庄生意没有好转,那么吕氏自然就不能在守着那个会长的位子了。
他们也答应可以让自己拿走吕轻眉手中的那些家产。
他内心被这个深深地煎熬着,本来答应说今日去了,就找机将那个熏布房给毁了去,那样他们也就可以给他一些好处。
可刚才听到何远讲的这个故事之后,他犹豫了,甚至有些恐慌了起来。
虽然这一辈子自己的心态还是比较平和的,可是这小子突然给自己讲个故事,什么也不说,直接讲完就跑开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莫非他已经看出来我了?
不可能。
但心里总是冒出来一个声音对他说到,何远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事情。
吕金桥嘴里一直嘟囔着何远说的那句“唇亡齿寒!”
若真的是这样,那倒还需要自己细细的斟酌下,先去吕氏布坊看看生意如何,在告诉自己那财冬老弟。
轿子里空间本就矮小,这下更是突兀,尤其是身边的人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将她的一颗心脏搅的砰砰直跳。
吕轻眉感觉自己被人一直的盯着,实在镇定不下去了,便转头嗔怒的看着他道:“你个小奸商,你又想做什么?若是无理,我就去找知薇姑娘告你的状。”
说完盼着从何远的脸上找到一些屈服的痕迹,去发现此人不仅对得起那奸商之名,还对得起他自己那张厚颜无耻的脸皮。
看着并没有将他恐吓住,也失了兴趣,不在威吓他,毕竟他有些拳脚功夫。
他看着吕轻眉,问道:“你用的皮肤挺好,用的什么?”
何远感觉那吕轻眉的脸还真的白的可以,要是他能够讨要到了秘方后,拿回去给陆知薇,还怕她这小妮子告状!
听到这话,吕轻眉怔了怔,直接回过神来之后,立刻道:“我没有。”
何远说道:“你脸白的跟那包子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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