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谁呀,敢妨碍本知县办差,给我起开。”
“我若是不起呢!”
“好你个贼子,你与这奸诈商人定是一伙,今日本县就将你们都给抓了去。”
县令气急败坏的指挥手下的人动手。
“来收拾你这个狗官的人。”
为官多年,这陆州县令当然知道自己该如何做。
即使是陆国公的姑爷,他也得按个罪名带他走。
陆国公早就日落西山,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而镇北候不同。
手掌天下权,在文朝一手遮天的人,自己怎么也得把这个靠山给坐实了。
即使他爹是将军又怎样,山高皇帝远的,能拿他怎么办。
到时来个屈打成招,画押录供后,谁又能拿他怎么办。
昨日,镇北候的几个心腹过来找他,让他以收受贿赂……反正罪状列了一大堆,然后按在这个姓何的头上。让他没有好日子过。
而这些事情在他看来,都是无比正常的。
况且县衙的大小官员,真正称得上两袖清风、铁面无私的,怕是一个都没有。
收点小钱,给上面的大人行个方便,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情,只要事情不闹大,即便是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些事情,他这个知县自然也是干过的,而且没少干。
问题在于,眼看着就要将这个何远带走了,突然冒出来一个年轻人。
先不说其他,那个何家小娘子看起来就不错,可是少有的美人胚子,比他家里的那个母老虎可要好很多。
若是到时自己来个顺水人情,放了这陆家小姐,也算是卖给陆国公一个面子。
说不好点,可能还混个姑爷当当。
想到这里,他更是热血沸腾了起来。
自己这个县令,还真的是离沅沧国远,那边的天也是罩不到自己的。
他就是土皇帝,怕谁。
一个文弱书生而已,想必也是个小人物,他的一颗心也渐渐的放了下来。
瞪着眼睛,恶狠狠的道:“来啊,有人想要谋杀本官,你们给我将他拿下,带回去受审。”
几个官差也如疯狗一般,便将链子向男子走去。
身边那个白面小厮,嗓子尖尖的提高了声音道:“大胆,敢对大皇子行凶!”
“啥,你在说一遍!”陆州县令将手搭在耳朵旁做桶状,凑近到陈皮跟前。
“呸!你个狗官,今儿是瞎了眼睛了。”陈皮吐了一口,声音尖细着道。
“敢呸本县,找死,你若是大皇子,我就是太子爷,我就是皇帝。”
陆州知县两手在腰,蹦跳着将话吼了出来。
话音刚落,街道上卖水果的就从水果下抽出一把刀来,卖肉的也拿着刀走了过来。
几个谈笑风生的汉子也从腰里抽出了软剑,一时间将何远的铺子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看着这一幕,何远心里起了白毛汗,这皇家势力还真是遍布天涯海角。
陈皮拿出了令牌,知县见到令牌后傻了眼了。
他没想到这个何远还有大皇子这一层关系,他明明派人查过了底细。
那个陆北玄和何乃昌都没有在这里,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个大皇子呢,这下要掉脑袋了。
连忙跪下来不停的磕头,带着哭腔道:“小人家有八十岁的老母需要奉养,还有妻儿,请大皇子饶了我吧。”
说完只是咚咚咚咚的不停磕着头,连官帽都掉在了地上,他也没察觉,只是不停的磕着。
何远听着那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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