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人命案子,还差点谋杀皇子,险些酿成大祸,一会儿大皇子到了,你老老实实的陪着就好,不要开口,免得大皇子问起,落得一个不好的印象。”
在座的这些官员中无不感叹,今日那件事情之后,大皇子的不满情绪已经已经到了此等地步?
那么这个姓何的青年人,还这么的小,便做了陆州知县的位置,看来手段不少。
若是他靠着投机取巧的将陆州县令给谋杀了,那到时大皇子必然会迁怒于他。
毕竟除了陈知礼外,其他的县官也是才赶过来,并不知道何远这县令之位是被大皇子直接指定。
还以为是何远不择手段。
便都心里有了个底。
“大皇子乃是未来的储君,今日能够移驾陆州,对陆州来说也是个大好的机会,本官希望这位何大人能够知难而退,这也是为你好。”
麻子脸刘县令看了看何远,说道:“大皇子一会儿要坐这一桌,未免出什么疏漏,陈大人,还是请这位何大人去坐另一桌吧。”
在场众人闻言,心中再次一凛,看来,麻子脸刘大人是对这位新上任的县令有诸多不满之处。
何远只是新上任的陆州县令而已,而刘县令的县衙,乃是陆州的上县,他的地位,自然要比其余人尊贵一些。
他们能坐在一起,都是大官,可如今让他一个人坐在一边,其中的意味,再也明显不过。
怕是这次以后,他们也要和这位新来的年轻县令何大人,尽快的划清界限了……
刘县令只是抖了抖胡子,摸了摸脸上的麻子看着陈知府道:“知府大人,还是让他坐在那一桌,不然下官汇报情况都不合适了。”
看了一眼何远,陈知府咳嗽了两声,看着刘县令道:“我看这样让何大人一个人坐那一桌,是不是有些不合适,而且那一桌都是各位大人带来的小廝,这样子,有辱斯文呐。”
陈知礼自然知道何远是大皇子派来坐县令的,怎奈大皇子今天与他密谈,说有些事情不让他去打草惊蛇。
一时又无法护住这个新上任的何大人,万一刘麻子这个憨憨货乱说话,又该如何是好。
沉默之时,只听见板凳突然响了一下,何远看了一眼刘麻子,便无所谓的走到了另一桌坐了下来。
刘知县一看何远如此容易的就坐到那个桌子去了,更加确定了他心里最初的猜测,说明这个何远并没有什么靠山,那他也就放心了。
日后定要为他那个老兄弟报仇的,刘知县将茶杯的水一饮而尽。
陈知礼看着坐在另一边桌子上的何远,心里有些担心,毕竟他之前可是小瞧了人家,结果何远正是写《三字经》的人。
如今这个刘知县又自以为是的将他驱逐到另一张桌子,这简直是让人……
他可保不准等会儿大皇子来了会做什么事,想了想还是打算将位子移到何远的那张桌子。
何远看了眼陈知礼,挑着眉笑道:“知府大人不怕跟我这个有杀人嫌疑的人一起辱了官名。”
“呵呵,我为官光明正大,不会的。”陈知府附到他耳旁,低语道。
其他的官员一看陈知府怎么突然坐在那一边了,都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人。
他们是不会得罪刘知县的,毕竟他背后的靠山是镇北候。
所以一部分人已经刻意的与何远划清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