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烟儿将事情说了大概,门外就来了一帮官差,带着刀凶神恶煞的闯了进来。
“谁是店主,出来。”其中一个官差拿着刀,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喊着。
何远安抚了陈烟儿,站起来说到:“我就是店主。”
那凶神恶煞的官差一看是何远后,急忙换了一副脸色道:“原来是何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多多包涵。”
“好说,那你们……”
何远瞅了一眼身后,看着他们道。
“何大人,小的领刘大人的意思,特来请您身后的这位姑娘去县衙过话,还请不要为难小的。”
官差皮笑肉不笑的,拿出了锁链,就来锁陈烟儿。
“慢着。”
何远走过去,将铁锁放在手里掂了掂,看着那官差道:“锁什么锁,又不是朝廷钦犯,人姑娘细皮嫩肉的手,可经不起这铁锁的重量啊,得,我带她跟你们去。”
说完看着陈烟儿道:“别怕,我跟你一起去,看他们耍什么把戏。”
看了一眼官差,直接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向陆州县衙走去。
一路上,人群里都是指指点点的声音,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并且跟着他们像县衙方向走去。
吕轻眉正在布庄里算着布匹和银子,就听到店里的伙计跑过来喊道:“会长,我刚才见以前在我们布庄里待过的何老板,被那些个官差给抓走了。”
“何老板,你确定你没有看错人么。”吕轻眉将笔啪嗒一声拍在砚台上,径直走了出去。
这才看到前方的官差中,有个熟悉的身影,那正是何远。
顾不得去交待,便跟着人群向前走去。
她心里有些担心,也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情况,便一直跟着。
此时吕氏布坊的伙计见自己老板将笔墨扔的满柜台都是,心里不禁摇了摇头道:“咱家老板今日这是怎么了,平日里整洁的人,今日将墨水甩的到处都是。”
说完将文房四宝都给收了起来。
公堂上,何远站在底下看着刘麻子,又看了看旁边的大皇道:“哎呀,大皇子,你看我刚出了院子就被又请了回来,您的事情我也是不能给你及时办了。”
“无事,你身边的这个姑娘气质倒是不俗,她犯了什么事。”大皇子看着他问到。
“一言难尽,这事还是让刘大人说给您听。”
何远说完,看了一眼身边的年轻男子,看了看刘麻子。
“爹,就是他捏的我手,您不可以放过他。”年轻男子冲着刘知县大声道。
何远看着自己身边这个脑子有点二的年轻男子,摇了摇头。
刘知县本就看着自己家这个傻儿子比较头疼,现在他又当着自己的死对头和大皇子的面,喊自己给他做主。
这不是要坑死他。
随即有些羞愤道::逆子,你给我住口,大堂之上,我是百姓的父母官,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别套近乎。”
刘麻子将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道:“下跪者何人。”
“刘理!”
“陈烟儿!”
“好,你先说。”刘麻子看了一眼自家儿子道:“我要告飞仙阁的老板和这个贱女人。”
“咳咳,速速将事情道来。”
刘麻子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的大皇子,便侥幸的道。
“爹,她将热水倒在了我的衣服上面,我与她理论,让她赔钱,赔不起,就只能拉她抵账。岂知被人差点将手捏断,还在那里恐吓我。”
刘理义正言辞地将何远与陈烟儿说的很是差劲。
“被告可有什么说的,何……大人是否捏了他,倒水的事情是否属实。”
刘麻子道。
“回大人,民女并未将什么热水倾倒于他,只是洒了几滴在上面而已。”陈烟儿看着刘麻子道。
“那何大人你捏他了没有。”刘麻子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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