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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便想了让陆州的那个知县想出种种刁难何远的法子。
可是却在第一次登何远家的门时,便被大皇子擒获,随后便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牢里。
大皇子听说了这件事后,便为之心动,他密其他的人商议此事。
镇北候又接到刘麻子的通风报信以后,听说了大皇子的正日没什么脑子的软弱行为,也不觉得大皇子日后对他造成威胁。
不过他最好的打算就是,如果能够发动廷臣的力量将它铲除,势必可以叫其他的跟随大皇子的皇子党派有所顾忌,甚至不敢胡乱的投靠了皇子。
这样一来,镇北候唯一需要除掉的便是大将军何乃昌。
毕竟身在沅沧的震天侯,只不过是辅佐皇帝处理一些紧急的当务事件。
而新上任的国师,带着以一当十的三千鹰卫,不知道又去了什么地方。
陆国公虽然曾经是一方重臣,不过已经年老体衰,但仍然不可过于小觑。
所以拉拢何远,便是镇北候打好的算盘了。
毕竟他会先威逼利诱,再给何远一些蜜糖,好让他跟着自己死心塌地。
岂知事情并没有按照他自己心里的发展,而是这个何远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做。
心急火燎的镇北候,当务之急便是将他给抓住。
哪知半路杀出了一个大皇子,将这事给搅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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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候如今和父皇身边一班弄臣呼朋道友、如今他又谋得了掌权的形式,这分明就是狼子野心,难道你还相信他会是个忠良?我并不会看错人的。”
大皇子看着荷塘里的红鲤鱼,对着何远道:“若要证明这水里有没有大鱼,唯一的办法就是投足够的鱼饵,养更多的小鱼。”
“大皇子这句话,到让我想起来了一句话,它叫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等那些小鱼浮出了水,还怕大鱼不心急?您说的可是这个理由。”
两人看着枯黄的荷塘,坐在亭子里,近处的人自然知道在谈事情了,远处的人不知道的只当是个脑子差些的人。
陈公公上前来,在大皇子耳边道:“大皇子,吕小姐来了。”
“请过来吧。”
何远疑惑的看着走向自己的吕轻眉,又看了看大皇子道:“吕会长这是?”
“莫要急,吕小姐是我请来的客人。”大皇子说完朝身后不远处的假山边斜了一眼。
确定假山后有一道黑色的人影之后,大皇子便高声道:“来,快过来坐到这里来。”
吕轻眉看了何远一眼,咬了咬嘴唇,忽然转变了脸色道,嫣然一笑:“好久不看人家了。”
何远听到这话,差点没一口将茶水给喷出去。
不过他还是忍着道:“你们不是才见了吗,又好久不见,这是在逗我玩吗。”
吕轻眉转过来嗔瞪了他一眼,随即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道理,你明白吗。”
说完对着何远,轻轻的示意身后的假山有人。
受了指示的何远立即明白了刚才的话,站起来道:“大皇子,切不可沉迷女色,误了大事。”
大皇子将石板拍起,怒不可遏的道:“我的事,轮不到你这个小官在这里指手画脚,你的官,本皇子可以给你,也可以撤了。”
话音刚落,假山后面的人便快速的离开了。
陈公公被示意后,立即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