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到县衙的,除了陈知礼来带的几个有名学子外,还有陆州各地的文坛大家。
何远将陈知礼递过来给自己的半卷《三字经》,翻到后面,开始写了起来。
正要下笔,刘麻子走出来,站在何远面前道:“何大人请稍等一下。”
“做什么?”何远拿起毛笔,机警的看着他,随时准备在刘麻子对自己下黑手时,在他脸上画个大娃娃。
“何大人,本官虽然与你都是同僚,可是却从未见过何大人会写什么东西,如今怎么突然说这《三字经》是你的。”
陈知礼听到后,便站起来看着刘麻子道:“是这样的,在何大人上任那一天,老夫也是特别怀疑过他的,甚至是不服气,这个何大人是知道的。”
“那后来呢?”刘麻子听了半句就又得意了起来。
这知府大人都说曾经怀疑过何远是抄的,那还有什么说法呢。
“可是后来,这个何大人竟然将后面的背了出来。”
陈知礼将自己剩下的半句话说完。
刘麻子的笑容慢慢的凝固在了脸上,想起来他前几日收到的那封密信,说是要让他务必将这个何远给拉入泥潭中,不能让他有什么翻身的机会。
想到这里,刘麻子大着胆子上前说到:“各位在座,大皇子,请听我一言。”
“刘知县请讲!”
“在座之人都知道何远没有做官之前是做生意的商人,那么请问最低贱的商人,他是如何写出来这么脍炙人口的东西,若是能够写出来为何不去走科举。”
刘麻子几句话直接说的大家开始哑口无言起来,毕竟他说的也是在理的。
何远站起来道:“既然这刘知县怀疑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你就是承认了,像你这种习惯抄袭别人的人,就该永远不得入仕。”刘麻子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说的是唾沫星子横飞。
何远将桌子上的茶一饮而尽后道:“可笑,到底是谁可笑,估计刘大人你连个皮毛都这写不出来。”
“大胆,谁说我写不出来,本知县可是七岁就能作诗,八岁就能写的一手好文章的人。”
刘麻子故作老成的道。
“各位,刘知县说我抄的,那么我便是抄的。不如就请刘知县为大家当场赋诗一首。”
“好,这个主意不错。”大皇子笑着道。
底下那群人一见大皇子都这么给面子了,自己自然也要捧场。
陈知府生怕刘麻子搞砸了自己好不容易说动的何远。
恰巧此时何远只是让刘知县作诗一首,这么好的转移机会,他怎么可能不把握住。
便也凑热闹道:“好,那就刘知县给咱作一首诗。”
刘麻子看着大家都在这里气氛高涨,只得硬着头皮道:“杯上一桌茶,水中撒叶花,花香润水……出酒气……”
看着卡壳的刘麻子,何远走过来道:“我们刘大人一定是太过于紧张了,你看他都不会说话了,连诗都做不出来了。”
说完看着大家道:“反正时间还早,早些晚写都想一样,那咱就好好的理论下。”
说到这里,陈知府倒是不愿意了,他道:“何大人,我们是相信你的,不用做诗,不信你问大家是不是。”
“不是,我刘麻子就不信,你让他快快的做...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