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与刘麻子自然很快的跟上了陈知礼,这事情说来也与他们有责任。
“如果刑部的人要拿你,你直接反抗,不用顾及我这个知府。”陈知礼冷不丁的说出来这句话,转身盯着何远。
“我?为何是拿我?”何远指着自己疑惑道。
“总之,刘大人到时注意我的眼色行事,实在不行就直接扣押了就好了。”
刘麻子听到这话,有些微微的惊讶,因为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但何远与陈知礼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状态,只是焦急的商量着一些对策。
况且,以大皇子为首的朝廷和镇北候,双方一直以来,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不说互不干涉,但只要镇北候这些人不扯虎皮造反,或是不做一违反朝廷利益的事,朝廷自然也不会下力对付镇北候。
对于这些朋党,各路官员其实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或者说各自有各自的队伍。
然而,近些天,刑部因为一件普通平常的案子,突然加急派人而来。
还未见到他们这些县官,便纷纷如此态度强硬,若说他们没有什么图谋,刘麻子自然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他自从做官开始,便是以自己的利益为标准,对于官场上拉帮结派之事也并不陌生。
镇北候这些人实力极强,若是真要聚在一起,弄出什么乱子,怕是会伤到朝廷的元气。
甚至造成内患。
所以刘麻子对这两股势利选择了观望,毕竟他只是个需要靠着一点官职安度晚年的人。
“这几日,让各自手下的衙役都盯紧自己的辖区,一有什么异常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陈知礼上轿子前对着何远与刘麻子道,淡淡说道。
何远,你的那封信也许该看看了。”轿子里传来了声音。
“是,知府大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街上,何远一脸色肃然,向刘麻子拱了拱手之后,便要转身离开。
刘麻子和自己手下的衙役站在街道上,却并不移动。
“何大人,请等下。”
刘麻子很清楚,刑部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到陆州城,必须搞清楚他们的企图。
功高盖主,事实上,朝廷对于镇北候这些人一直都不放心,尤其是对于他这种位高权重的人拉帮结派,那更是重视的紧。
刘麻子面露思忖之色,过了片刻,再次开口:“其实我知道刑部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你知道?为了什么?”
何远闻言,又到刘麻子跟前说到:“走吧,这里不方便说话,去我家最好。”
……
……
何家院子,刘麻子擦着额头上的汗道:“陈大人一个去应付的过来吗。”
“可以的,我们现在走吧。”何远将手里的信揣在怀里。
“刘大人!你刚才说路上的那些话可都是真的?”
黑夜的巷子中,两人身后跟着衙役,向远处走去。
“刘大人,快点!”
何远心里一直在分析着刘麻子告诉他的话是不是真的时,看到大皇子留下的信,才确定刘麻子没有骗他。
刑部是镇北候的人,而且一直想收买何乃昌,可惜自己的便宜老爹并不同意,就转而来针对他。
大皇子让他做了个闲职县令,无非就是怕他莫名妙死了,也没人知道。
做了县官,也是朝廷的人,便不敢轻举妄动,谁知这次案子不停的出,正好给了刑部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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