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周围的人群中传来,众人纷纷看着他们这桌子。
觉得这两个人说起话来真的是句句离不开死,而且还是影响人的食欲的汉子。
待到酒肉吃饱喝足之后,两人看到街道上有一队官差走过。
匆忙之下,便也不在等那个所谓的结义兄弟来救自己了。
直接与那汉子下楼离开了。
“你这厮画的是何物,你见过贼人长这般样子?拿去重新画,好歹你也是个仵作,如此简单的事情竟然做的一塌糊涂。”
何远刚走进县衙,就听到里面传来了陈知礼发火的声音。
隔着一座房屋,他都能听见里面人的声音。
“何大人来了……”
“大人你来了……”
何远对着过去的几个小衙役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还未踏进门,空中便扔过来一团白纸,被何远眼疾手快的抓进了手里。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知府大人,刘大人,一会儿的功夫,怎么这里成了作画的了。”
刘麻子一见何远过来,急忙扔下手中的毛笔,过来拉住他道:“哎呀,何大人你可来了,我与陈大人也是被他们折腾的没有半点的力气了。一个个的蠢死了。”
转头看了一眼陈知礼,只见他也点了点头。
何远迈着步子走到那一堆的白纸前面,俯下身捡起了一张画了狰狞的人物画像的废纸,明白了这么多人就是为了还原那一晚的壮汉。
“知府大人,还是让他们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你看如何?”
何远恭敬地道。
“何大人,这万万不可,若是让他们离开了,陈大人还有你我的脑袋就要保不住了。”刘麻子给何远指了指后堂。
既然刑部的人在,那他也只好点点头,又继续道:“让他们回去吧,这样画的没什么意思。”
“何大人此话怎讲?”
陈知礼走上前道。
“知府大人可还记得那一晚刘大人扮女子那事?”何远掏了掏耳朵,捡起地上的白纸蹭了蹭手。
“自然记得,本官记性还是极其好的!”陈知礼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道。
“那晚刘大人扮了女子装,连他的儿子也不能认出来他,说明什么呢?”
“说明我儿子傻,那个败家玩意儿真是傻!”刘麻子抢白道。
何远:“……”
陈知礼瞥了刘麻子一眼道:“何大人的意思是,如果那晚大汉做了扮装,或者他们进行了易容一类的乔装打扮,我们就算是有千只眼睛也无济于事!”
“对,既然他们可以装扮成庙里的寺僧,自然也可以扮作其他的人来蒙混过关,甚至你,还有我,还有陈知府,都有可能被他们的易容术所骗。”
听到何远这么的解释后,刘麻子这才明白了。
“那我们该如何?如果在多拖住几天,刑部来人插手,这事情便对我们极为不利。”陈知礼道。
“两位莫急,在何某从家中出来时,已经按照大皇子在信中给我的指示,让我的夫人给陆水沅关的国师,相信明日便可以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