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麻子情绪激动的讲他对何婉儿的认识讲完时,何远真的在怀疑他口中的那个是何婉儿吗。
见何远不信,刘麻子朝四周看了看道:“何大人,我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这国师如此的……如此的,咳咳,还是不说了,这世上竟然有人喜欢做冰山,可惜那么一朵花了。”
“刘大人此言差矣。”
何远递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外面,说道:“人生就像一场戏,刘大人演官,就得有人来演这江洋大盗的,若是没有冰山美人,怎么体现出你家的贤妻良母,你说呢?”
刘麻子听到这个比喻,觉得没有道理,又感觉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不过随即摇摇头道:“家中的糟糠之妻怎么能与倾国倾城的大国师相比?岂敢岂敢!”
说完又似乎是想起来什么,眼睛放着光道:“莫非何大人与国师有什么秘密?何不满足下好奇心!”
何远一阵汗颜,这个好奇心还真是不分时代。
看来这刘大人也是个喜欢八卦的人,便道:“好奇心害死猫!”
“何大人,请为本官指点迷津,这猫怎么能被好奇心害死?”
“刘大人,你看天快亮了,你若不回去,你家夫人不会让你跪那砚台?”
被何远这么一说,刘麻子咳嗽了两声,不死心的道:“国师这棵大树,您攀上就好了。”
“刘大人,其实我们也没有您想的哪样,是那样。”
“那样是哪样,何大人?”
“只不过都姓何,刘大人明白了吗!”何远说完走了出去,留下刘麻子在厨房自己掰扯。
次日,何远起来时,何婉儿已经在门口等候。
何远将门打开,却被硬生生的下了一跳:“婉儿你,你都不睡觉的吗?”
“哪有,昨晚的事何远哥哥还没有给婉儿一个答复,婉儿怎么能睡得着!”
何远挠了挠头道:“这样吧,我正要回去,国师不嫌弃的话,就去我家吧,正好一起吃顿饭!”
听到何远这不伦不类的话语,何婉儿并没有感到不妥,只是轻轻的一笑。
似乎又是想起来什么,对着身后的鹰卫道:“你们就在这县衙里歇息,都下去吧。”
“是,国师!”
“是,国师!”
…………
何远与何婉儿一起出门,却见她眼中还带着点点血丝,显然昨夜睡的不安稳。
等诸人都离开而去,何远目标直指自己的家。
何远伴着何婉儿在前而行,几个鹰卫远远的缀在后面。
“他们就是这样,一直在后面跟着。”何婉儿低头笑了下,并没有恼羞成怒的意思。
“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万一我把堂堂的大国师给卖了怎么办!”
何远打笑着说到。
却见她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何远道:“若是卖了,那婉儿也是心甘情愿!”
话一出口,何婉儿也觉得有什么不妥,便快步向前跑去。
陆州街道从清湖东到西,全长有五六里,这个时辰正是大小商贩来赶集的日子,来来往往,极为热闹。
何远带着何婉儿穿过来往的人群,向家中走去。
似是恢复了孩童般的性子,何婉儿竟是边走边看,满眼的笑意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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