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之后,何婉儿让何远与何乃昌先去歇息,明日在继续。
陆北玄见两人夺门而出,便快速的跟了上去。从怀里摸索了半天后,才摸出了一封信递给何远。
上面写着:“郎君亲启。”
光看字,不用问都知道是陆知薇给他写的信,因为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写出这种小楷了。
“好女婿,别墨迹,你快将信拆开来瞧瞧。”陆北玄站在身后嚷嚷着道。
“这我儿子的信,你这老匹夫没看到亲启两个字吗,你看什么看啊。”何乃昌很不服气的撞了下。
就在这时,何婉儿也从他们的屋子走了出来,轻声道:“二位将军去看看吧,我在沙盘重新做了一些部署。”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相继走了进去。
何婉儿轻轻的两手捏着信扯了过来道:“是陆州来的信?”
“是,可能是担心罢了。”
何远笑着将信的一角扯了过来道。
“喏,给你便是了,看你小气的那样子,以前的何远哥哥从未与婉儿抢东西,什么都与我分享,如今怎么就这般……”
“哈哈,你是国师,什么东西不是想有就有,哪里看的上我的这些个东西?”何远笑着将信又扯回了自己的怀中。
…………
陆州,飞仙阁。
陆知薇一手撑着自己的脖子,一手捏着杯子,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漫无目的。
对于她来说,何远已经走了很久了,她总是担心他们在哪里吃不好,睡不好的,还有自己的爹爹,都不会照顾自己。
“已经走了好多天了!这个泥胎做的人儿,竟然丝毫不给自己一个一纸半字的。”
进飞仙阁的客人见到这家老板娘都觉得是美若天仙,只可惜眉头紧锁一个川字,让人很是生出一种怜香惜玉来。
不过也没人敢生了其他的心思,轻举妄动。毕竟这里是陆州知县与陆州知府的照顾着,就连那这个小混混也是不敢来这里闹事。
陆水沅关的城楼上,何远将何婉儿送走之后,才迫不及待的将信拆开来看。
陆知薇写的一些大概意思就是说,问他今日以来可好,吃住还习惯吗一类的。
将信浏览了一遍后,何远抬手将最近的事写了下来。
写到因何婉儿受伤,他去找药的时候,发现了四季如春的地方时又觉得不妥,随即又用毛笔勾勒了去,重新写了一封言简意赅的信装在信封里。
将信封好后,何远便去城楼上派人送信。
这边的信,都要经过最高的将军审查,确定没有走漏一丝半点的消息时,才会将军中的信,送到专门送信的地方。
因为何远是何将军的儿子,他们自然也是以礼相待,便客客气气的说不用检查,随即将信安排人送出城去。
站在城楼顶端的何远,看见两边巍峨陡峭的大山,正要抒发心中的激昂慷慨时,便看见城外不远处走来几个人,穿着破破烂烂,却是一副怪异的打扮。
对这几个人,何远心生警惕之后,吩咐众守兵盯着那几个怪异打扮的人,自己则去与何乃昌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