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水云谷看起来和平常一样,谷中充满了鸟叫声。
远处的老槐树上,两只喜鹊叽叽喳喳的在上空盘旋与老鸠不停的争斗着。
不久后,喜鹊将树上一只占着喜鹊窝的老鸠,终于赶走了。
何远从树上移开目光,雾气浓浓的河面上几个身着盔甲的漠域骑兵浮在水面。
烟波浩渺的水云河,红色的河水还沉寂在一片晨光当中。
石翻浪涌,早起的山雀低掠水面,涛声拍岸,应和着不时响起的声声鸥唳,空旷而宁静。
但是水面上不合时宜出现的落水兵,却打破了这种自然的宁静。
河水只是从山谷中顺涌而下,夹杂的石头将没有防备的漠域兵砸的头破血流。
“你们今日都要搜查的仔细一些,莫要放过了那些个漠域崽子,不然斩草不除根,一定会后患无穷的。”陆北玄举着大刀在河边走来走去的叮咛。
只要有漠域兵从水云谷中漂浮出来,他立刻命令弓箭手将他们全部捕获。
何远早就将水云河上游的事情处理了,此刻向下游骑马奔去。
何乃昌将他们捕获的所有的漠域兵都押着五花大绑的捆在一起之后,看着那几个漠域将军道:“今日我要拿你们的来押为你们曾经残杀的百姓一个交代,给我们沅沧国一个交代,苍天可鉴,沅沧的老百姓们,沅沧军,你们看到了没有,今日起,你们可以安息了。”
何乃昌说到这里,冷冷的看了跪着的那几个人道:“你们这些贼子可还有什么话说,我们沅沧军不是什么土匪野兽,你们临死前,我们会给你们一些说话的机会,到时带你们在城楼上,向所有的百姓,天下人看看,我沅沧人不是谁都可以来欺负的,我们的国土,谁也拿不去一分一毫。”
泥水冲刷的痕迹,有一些死掉的战马,被何远命人打捞起来,扔在了高出。
因为如果不将水中的尸体与动物捞出来,等尸体腐烂了之后,就会污染水源,有瘟疫。
他是从21世纪过来的,对这些事情自然是有一些经验的。
“你们这些速度快些,去前面请陆将军过来,说我有要事跟他来商量的,速度要快些。”
“是,属下听令。”
接到何远的命令后,张木良便速度加快去找在前面抓捕逃兵的陆北玄。
“给老子走快些,瞪什么瞪,小心老子将你戳瞎,成王败寇的事情有什么不服,不服起来将老子给砍了,别跟个娘们一样唧唧歪歪的,难怪你们漠域没有一个可以不怕死的汉子,都是娘们,还想吞了我沅沧国,真是可笑。”
说着便给了自己最跟前的那个俘虏小腿一脚,踢得一个趔趄。
“陆将军,陆将军,何将军说让你去看看,让你去,他说有急事需要与你商量。”
张木良一点也不喘气的看着陆北玄道。
“好,我知道了,你这小子把他们这些人看好了,逃跑一个我就拿你去抵命。”
虽然陆北玄说话让人听起来很是怪,但是他还是拿起自己的长矛看守着。
待陆北玄走了之后,一个俘虏看着张木良道:“总有一天,我们的漠域人还是会回来,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定要吞掉你们,我们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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