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甘露殿,张詝遇到了在殿外等候他的刘丞琪。
“王爷,刚才末将得知琉夏她被陛下关压了!”刘丞琪焦急道。
“不要着急,陛下刚才告诉我,这事已经查清了,与琉夏无关,但目前不能放她出来,不过,你可以去看她!”张詝笑道。
“多谢王爷相告,那我应该去哪儿?”刘丞琪问道。
“你去找博公公,他会帮你的,本王还有事,先行一步了!”张詝转身离开了。
“恭送王爷!”刘丞琪随即便去找博公公了。
甘露殿外,博公公正在闲逛,正巧刘丞琪来了,见到博公公,急忙迎了上去。
“博公公!”刘丞琪向博公公拱了拱手。
“刘将军,咱家有礼了!”博公公拱手道。
“博公公,在下有一事相求。”刘丞琪诚恳地说。
“想必刘将军是想见琉夏姑娘吧!”博公公一想便猜到了刘丞琪的意图。
“正是,不知道博公公可否成全在下?”刘丞琪激动道,然后向博公公鞠了一躬。
“这当然可以,不瞒您说,琉夏姑娘与咱家也是朋友,自然可以了,不过,待会儿咱家还要陪陛下出去…”博公公皱眉道,他见刘丞琪一脸焦急的模样,便说:“这样吧,咱家让小童子陪你去!”
“啊!多谢公公!”刘丞琪感激道。
然后双方又闲聊了几句,博公公将令牌交给了小童子,并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小童子则带刘丞琪去了天牢。
华馨宫里,独孤凯伦正在和独孤琉璃一起学习刺绣,独孤琉璃从小就接受女德教育,精通女红,而独孤凯伦则生长于军中,在这方面实在不行。
“哎呀!凯伦,你把花绣成什么了?”独孤琉璃望了一眼独孤凯伦的作品,与样品上那朵红花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呀!琉璃姐,我不干了!”独孤凯伦恼怒不已,让她绣花,实在是难为自己了,她小嘴一噘,将绣了一半的花一扔,跑回房里吃东西了。
“唉!”独孤琉璃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俯身想要将它捡起,这时,张询出现,捡起了它。
“陛下!”独孤琉璃一惊,随即向张询行礼。
“嗯,我去看看她!”张询挥手让独孤琉璃离开,然后望了望那不成样的花,亦是无奈的笑了笑。
而房内的独孤凯伦正在吃着马婉儿给她送来的绿豆糕,刺绣的苦恼在美食的冲击下烟消云散了。
“罪犯独孤凯伦,竟敢在此偷吃,还不快束手就擒!”张询笑着大喝一声。
“啊!”独孤凯伦一惊,随即噎住了,手握着脖子,咳着不停。张询见状,急忙递给她一杯水,并体贴地帮她拍打着后背。
“没事吧?”张询焦急的问道。
“呀!陛下,你吓死我了!”独孤凯伦缓过来后,双眼瞪着张询,发怒道。
“好了,是朕不对!”见状,张询只得服软。
“呀!”独孤凯伦见状一下子扑到张询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凯凯越来越调皮了,哪有个做母亲的样子!”张询抱着独孤凯伦笑道。
“什么嘛!人家一直都是这样的!”独孤凯伦反驳道。
“难怪,会绣出这种宝物,世间罕见,唯凯凯一人可以生产呀!”张询笑着拿出了独孤凯伦的大作。
“讨厌!”独孤凯伦顿时羞愧不已,心中暗道:太坏了,净拿这种东西损我。她伸手想夺回来,张询确把它收了起来。
“等你绣出像样的作品后,再来找我要!”张询笑道。
“呀!那今天你要留下陪我!”独孤凯伦道。
“好,不过,我得先出去一躺,晚上再过来!”张询将独孤凯伦放下,摸了摸她的脸,便离开了,留下了余怒未消的独孤凯伦。
天牢中,独孤琉夏正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吃着点心,喝着茶。
“琉夏姑娘,您未婚夫来看你了!”一个守卫过来恭敬地说道,这些天,独孤琉夏名义上是做牢,实际上是在享受,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天牢随意出入。
“嗯,是刘丞琪吗?”独孤琉夏立刻起身,问道。
“的确是一位刘将军!”守卫道。
“好,让他进来,另外,你去给我找一根棍子来!”独孤琉夏添了添嘴,笑道。
“呃!是,小的这就去!”守卫见状,立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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